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yīn_hù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麽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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