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娟子!你怎么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着门挡,我稍稍清醒,急忙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了冲水,掏出镜子草草的补了补妆,穿好裤子,开门走了出去。
“没什么,刚才痛经痛死我了。”我低头,浑身虚弱,头脑也有些不清醒,画蛇添了下足,“别给我老公讲。”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后面两人窃窃道:“可能流产了吧,刚才在里面搞好大一阵呢。”
我在洗手处停下来,缓缓的洗手,告诉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紧拳头,!阿娟,aza!心中默念,感觉又恢复了力量。
我往老头儿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打手机,关机,可能开会去了,蛋蛋也安份了下来,我发了条短信,警告他不许乱来,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时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翘二郎腿时才明显意识到逼逼里面有异物的存在,这倒多少激起了潜在的有些情致,于是大方地和两个男医生聊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眯起眼,皱紧了眉,死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夹紧了双腿。
两个男医生大眼瞪小眼,张起嘴合不拢来了。还好只有一分钟,我对付两个臭男人还不在话下,当下也不看他们,不住抚胸,自言自语到,“挺住,挺住!”
夹着腿儿走向我的办公桌拿卫生纸,大咧咧的说:“姑奶奶的,肚子吃坏了,差点流到裤裆里面了。”两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开来,笑得前仰后合的,我假装恼怒:“滚!”
那天我换了三条纸内裤,而且本来是穿着纯棉内裤来上的班,最后挂了空档回家,到家时裤子又湿了,人也完全虚脱了,都差不多死了,恨了老头儿好久。
(二十六)
作为二十几岁的女孩,最烦恼的事情是什么?可能姐妹们各有各的答案,对于我当时来说,两个字:避孕。当浓浓的jīng_yè强有力的冲向花心深处时,是爽得要命还是叫苦不迭?可能只有女人对此才深有体会,真是大姨妈来了也烦,没有来更烦。
大多数人都用套套,不过,用套套一是不爽,二是容易得宫颈癌和妇科病哟,所以我与自己男人做的时候,一般都不用套套,辛勤的浇灌可以让女人从里到外得到滋润,焕发出迷人的容光,皮肤也会好很多,真的,内分泌比较平衡嘛。
据说口服避孕药现在已经比较安全了,但我还是不敢长期坚持吃,而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损伤是最大的。所以在结婚前,避孕一直是一个比较操心的事情,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奖,结婚后,才慢慢放松了警惕。
结婚的时候,老头儿给了一套新房(不是老头儿给我们住那套,是另外买的)、一部奥迪,外加十万块钱的大红包,我和老公就搬出了老头儿的住房,不过家俱电器全留在了那边,老公工作三年存了八万块钱,我也差不多存了三万多块,所以新婚之夜除了我们俩人的器官是旧的外,其它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很有跨进新时代的感觉。
老头儿的住房的钥匙还保留着,我当时有一个非常脏人的念头,就是想说不定以后偷个情什么的那儿倒是一个极安全的处所,也省了男人的开房费,呵呵。
不过至今都还没有用上呢,因为我没有情人。老头儿?他不算,因为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操我的逼,甚至一边给我老公打电话一边操我,我老公回来给就我讲,今天你干爹又出去偷人了。我说你乱说。哼哼,你不信算了,我给他打电话时他还干得正欢呢。
(二十七)
办酒那天,我回到妈妈家,老公一早到这边来迎亲。老头儿一直有个理想,就是要让我夹着一逼的精水被我老公抱出去。好啊,好啊!想起来都带劲儿,你一定要多射点在我逼里面哈,最好顺着腿腿儿一直流到脚后跟!我一边说一边把老头儿推翻在床上,扑哧一声闷响,我连根没收老头儿的ròu_bàng,才上上下下坐几下,我的yín_shuǐ就把他的屁股都打湿了——不过这情形是在婚礼之前的某天而已。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的表姐表妹、闺蜜女伴们,住了一大群到家里面来,干什么?当然是负责第二天为难我老公的嘛。早上五点钟,化妆师就来了,当我化完妆,穿好婚纱,走出卧室,我问老头儿,漂亮吗?常常油嘴油舌的老头儿意然语塞了,大概是口干舌燥了吧,我走过去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问到:
“jī_bā硬了不?”
老头急忙点头。
“真的硬了?”
拼命点头。
“你硬了也是白硬!”
然后我就转请女伴们评论我的妆相去了。
(二十八)
我们对门儿住着一个警察和他的儿子,那警察长得超帅,我的一个女友看到后迷恋极了,成天嚷嚷要我安排个机会让她去勾引他,我拷,你这么饥渴啊?她说饥渴惨了,老公成天就只知道玩电脑,上床直来直去几下就完事了,都快成怨妇了,要得现在有人要qiáng_jiān我,我立马主动脱了裤儿摆个大字让他干!
话是这么说,这些年来还是没见着也没听到她有什么婚外情人,有些事儿也就只能想想而已。除了生性水性杨花的贱人除外,大多数女人,要出个墙也真不容易。关键是找不到合适的主儿,中意的不安全,安全的又不中意;又中意又安全的可能又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那你就只好旷着吧。
所以,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