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得好,一定要跟他邀功的。
那个时候她就会耍赖皮,让他背,她在他宽阔挺拔的背上,说一些大学里学到的黄段子,气得他只想把她摔下来,狠狠教训她。
他也会惹她哭,尤其是孟佳柔和他一起做手术,一起出诊以后,她就会呆在鸽子窝里,不想理他。
有一次他去哄她,络雨正气鼓鼓坐在小床上,看他做完手术刚洗完澡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
她想起聂乘风微微偏过头耐心给孟佳柔讲解病例的样子,一股火从心底窜上来,给我讲的时候怎么没那么认真呢!
等她想清楚以后,她一把将聂乘风拉进鸽子窝,他太高,一进来这空间就更显得狭窄无比,络雨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门没关,聂乘风担心对她的影响,他侧过身关了门,身上的人顺势往前一扑,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臂收紧,在他脖子处不愿放开。
聂乘风站直身体,把她往上抱了抱:“干嘛?”
络雨也不说话,她低头看着他,原来从上面看他,他的模样又英俊几分,睫毛那么长……
她学他的样子,捧起他的脸,轻轻贴在他的嘴唇上。
本来她想就亲一口,就放过他,可是聂乘风的味道,她完全放不下。
她的牙齿磕在他的下巴上,他没觉得痛,她却捂着嘴,他看了看她得逞的脸,沉声说:“好了,乖。”
络雨逼着他:“你能不能不和她说话?”
“谁?”
“你师妹。” 络雨几乎是咬牙切齿。
“哦……” 聂乘风醒悟过来,他闭上嘴,只字不提。
“你为什么对她那么耐心?” 络雨恨恨地问。
这次聂乘风思考两秒:“我以为她喜欢。”
络雨脸都快绿了。
无奈聂乘风不再说话,他的手拍在她圆乎乎的臀上,带着惩罚的意味,络雨身体一颤——
“你怎么不说话?”
“……”
“说话!” 络雨的耐心就要耗尽,对着他的耳朵又亲又咬。
她很生涩,可是聂乘风却敏/感到低喘,他在她臀上的手渐渐收紧:“你不是说不让我对你说话?”
她哪有?
络雨很快反应过来,她又咬了他的耳朵,呵呵直笑:“你的意思只有我才是你的师妹,对不对?”
气息交缠,络雨感觉到他的身体火热地抵着她,她无处可逃,聂乘风将她捧在怀里,动作凶狠,他埋在她的脖颈处狠狠吸吮。
络雨心想,这就够了,她的聂医生,是从来不假装的。
她又跟在聂乘风后面屁颠屁颠地出诊,做读书笔记,问候病人。
或许钟溪不来,他们就会这样,直到她的课题结束,直到他们都平安回国。
络雨想起钟溪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拜访了她的鸽子窝。
其实没什么,她开着门,可是屋里实在太小,两个人在里面难免让人胡思乱想。
钟溪居高临下站着,淡淡地说他带了一些礼物,都是她宿舍的同学们托他带给络雨的。
虽然他们俩大学仍然在一个班上,可是络雨心思都在聂乘风身上,很少自己主动去打听钟溪过得怎么样,没想到他也来这个项目,还费心带了给她的东西,络雨真心实意说“谢谢”。
钟溪伸出手,摸摸了她的头发。
络雨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同时也看到窗外站着的聂乘风。
他刚从临近村庄回来,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络雨狗腿地站起来,可他没有看她,而是颇具深意地看着钟溪,把他叫到办公室聊了半天。
到后来,就连夏立恺都连连叹气,暗自为络雨祈祷:“你们这次真的惹到他了,你看看他
的样子。”
那天络雨头重脚轻,耳朵还嗡嗡嗡发音,夏立恺的话她也是听得模模糊糊,站在聂乘风办公室外面挺长时间,他们俩才出来。
钟溪阴沉着脸,看她一眼,便往自己宿舍走去。
聂乘风看她局促不安站在门口,倒是笑了笑:“还知道怕?”
她怕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
络雨瞥他一眼,也施施然上了楼。
他去忙他的病人去了,络雨双颊发烫,她觉得口渴,躺在床上难受至极,她来了这里就没有用过电话,这时候也浑身无力,没有力气去拿电话,直到快半夜,才听到聂乘风站在窗前喊她:“小雨。”
她的眼眶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