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的林梦,此时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所用的这具身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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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的身份,因为他已经继承了这个苦命的小孩全部的记忆。由于现在动弹
不得,他也就只好仰躺在被中,梳理起这个小孩子跟他自己的记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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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自己本身其实也是个悲剧的化身,小时候父母两次跨省移居,数次市内
搬迁,三岁时六岁时的小伙伴都统统失去了联系不说,后来从小学升到初中,好
不容易稳定了,父母却又搬家一次,搞得他都初二了还得要认识新同学。这也导
致了他在小时候因为反复的离别,不愿意与他们比较深的交往,因而又反过来造
成了他连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有。
结果初三那年要升高中了,而他的父母却又因为父亲有情人而要闹离婚,频
繁爆发的吵架和大打出手搅得他也跟着不得安宁,原本就因为总是换学校而跟不
上的学习此后更是一落千丈,全班五十几个学生里总脱不出后三五名,甚至全年
级的大排榜也永远永远是后十名。
最后,他父母终于闹上了法院,在他中考前一个月成功离婚,愤怒的准备改
嫁的母亲准备带上他走,可是父亲却坚决不肯让自己的后代改了外姓。最终母亲
为了离婚得以成功不得不让步,放弃了他的抚养权。而此时,他自己也已经麻木
得无所谓跟哪个大人了。
自然,中考成绩下来后,连3oo分儿都没能考到的他当然是连最低分的普
通高中也读不了。就连中专也只能念那三流的下等中专,6oo满分里考出了二
五以上就能念的。
这种低端中专和那种非常贵的拿钱才能上的中专,有一点本质上是一样的,
那就是管理极其稀松,教学水平自然也是稀烂。老师敷衍了事,班任对学生也
是从不过问,甚至有上课老师都不到场的。
学生们自然也是各有各的道,玩起来是五花八门,女生旷课mài_yín,男生旷课
游戏,甚至学生与学生,学生与老师,老师与学生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甚至有的
男学生跟男学生之间在学校教学楼公然搞基,脱下裤子干起了pì_yǎn儿,学校居然
连象征性的处分都不给。
在这种混乱而又糟糕的气氛,生了一副还凑的皮囊,算得上档次较低的小
白脸儿的林梦在这所学校混到了毕业,可是已经十九岁虚岁的他居然还是一个处
男。不是他因为无钱无势泡不上妞,十五六岁还没准备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小丫
头们还不考虑傍大款的事儿呢,这时候的她们只想着玩。这些自以为游戏人生的
小sāo_huò们只要男的长得凑,会说点儿恶心的肉麻话,再买写吃食去多缠多泡,
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些骚丫头弄到床上撅起来挨肏。
林梦也不是单纯善良,有什么情感洁癖。他甚至都已经跟一个小骚屄做到了
最后一步,可是他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无论那个吊着三个耳环染了半头红毛的十
七岁的小丫头赤身luǒ_tǐ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怎么撸怎么摸怎么捏揉,用上嘴巴
吸舔裹吞了十几分钟,甚至连让他看她怎么样跨坐在床上,用手指跟按摩棒自慰
的招数都用上了,他的yīn_jīng还是软趴趴的硬不了。
最终,那个半头红毛的小姑娘穿起了衣服,在拉上牛仔裤拉链以后,她拍了
拍林梦的肩头,对他说了句:“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哥们儿,你八成不是什么心
理问题。”果然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林梦是由于内分泌系统问题引起的先天性阳
痿,天生就完全无法勃起,甚至连插入女性yīn_dào都做不到。
而那个骚丫头没能给他保守住这个秘密,不出半年,全学校都知道了他是个
功能性的天阉。虽然由于都跟他不熟,所以也没什么人来直接调侃他讽刺他,但
是却有男同性恋者来劝他转投gay世界的怀抱,反正他天生硬不起来,无法享
受与女人的xìng_jiāo,而他又生得唇红齿白,皮肤光滑细腻,面相也是偏向阴柔的俊
秀。
可是林梦本人却并不想要这样跟那伙人混在一起,幸好此时距离毕业还不到
两个月了,很快他就熬到了毕业,离开了学校。本来有些半自卑半内向,还略带
些愤恨的他并不想出去工作,害怕与人交往深了,秘密暴露会受到嘲笑跟讽刺。
可是命运却并不让他这样逃避,他父亲因为突发性的心梗死在了情人的身上,虽
然让他继承了几万块钱的遗产和一套住房,但是坐吃山空也必然不是办法。
幸好林梦还没有变得自闭和抑郁,他动的找了个夜总会,做起了服务生的
工作。从十八九岁一直干到二十一二岁,他的先天性阳痿的秘密被夜总会里的坐
台跟出台的小姐们知道了,结果几个原本想和他玩一玩的小姐们也都放弃了自己
的心思。
原以为会就这样熬到三十自己开个小店或者换个工作的林梦,万万没有想到
自己的人生竟然会在不到二十三岁时,就会在一场火灾里走到了尽头。他所工作
的夜总会要翻新扩建,把原来所在的的两三层都买了下来,打通以后进行装
修。可是老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