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终于——听见没,我老婆终于哼了一声!
哦买噶,毛主席说坚持就是胜利,宁煮夫说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他俩说得都对。
「咋了?还真有人欺负你啦,告诉老公是谁,嘿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欺负俺家媳妇!」
我做了个卷袖拍胸的动作,激奋亢扬的说到。
「就是你们欺负我,哼,曾眉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呜呜……」
惹着了,这倾诉yù_wàng被激发的过头了,宁卉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也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侠咋又欺负你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到,还必须得把哄的语气说足了。
「呜呜呜……你说……这曾眉媚……」
「曾大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跟北方回老家去看他奶奶……你说,她这不是欺负人嘛?她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子一直有个没有实现滴梦想,自己哪天希望拍个电影啥的,自导自演的那种——现在突然发现梦想是这样一种东西——远在天边,近在咫尺!nnd这种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的桥段,现在忽地就出现在我眼前!
「慢点……慢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承认这分钟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我对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怀疑。
「是啊,她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白内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孙媳妇,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啊?」
看得出来,宁卉满腹委屈。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冷静的问到。
内心强大的人有一个很贴切的定义——在机会面前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比如这个是时候的宁煮夫——这是个神马样的机会?毫无疑问,这将是个我老婆跟曾帅哥能有一个时间长到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性的独处机会!
我不由得内心小鹿乱撞起来,激奋得全身痒痒。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我强压着内心的狂喜。
「我当然告诉她不行啊,我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说我怎么跟我老公说啊?老公你怎么舍得我去做别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
宁卉看着我,我看出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以刀子般锐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内心的洞察力看出来,其实老婆貌似拒绝的态度暗藏着矛盾与纠结——如果她希望意愿坚决的拒绝,何必来求助于我的态度呢?直接告诉曾眉媚任何情况下这个事儿都不可能不就行了,何必扯出宁煮夫来做挡箭牌呢。
其实宁卉下意识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将会意味着什么——后面有一个不可救药的绿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轨,好像他就活不下去的架势,已经够难缠了,再加上个兴风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对的真真切切是一个少有女人见了不动心,帅气朗朗,青春逼人的阳光大男孩!
如果任何时刻都能将天性出卖,作为一个女人,能跟这样的花样美男在一起,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十分愉悦身心的事儿——这是个如果你不矫情就没法不承认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为宁卉等于是把决定权交给我的态度感到万般感动,说明俺在老婆心目中无以伦比的重要性。
静默……
在静默到空气快要凝固的一刹那,我突然在宁卉的唇上柔情万千的印上一吻,然后幽幽地吐露出一句话来:「亲爱的,如果老公同意呢?」
我无法描述当听到宁煮夫这么幽幽来上的一句后,宁卉脸上所体现出来的复杂表情,指向任何一个简单维度的词汇都无法准确的表现出这种情绪的厚度:震惊、莫名、兴奋……
「你……你脑子坏了啊老公?」
宁卉可能没想到宁煮夫真的会疯狂到这地步,惊讶的有些花容失颜,「我是你老婆也,让我……让我去给人家做女友,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还嫌事不多啊?」
「不多,不多,我就是期待发生点什么事呢。」
我一脸坏笑。
「你……我就说你也欺负我,」
宁卉嘴皮一咬,一付委屈无处伸张的样子。
你得佩服曾眉媚的事妈精神,恰好此时,这么晚居然还一个电话打到宁卉的手机上来。
接着就听到电话里曾眉媚咋咋呼呼的声音:「亲,怎么样?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吗?」
「我……我」宁卉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脸涨得通红。
我见势一把抓过手机,不等宁卉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好好,宁卉跟我说了,你说我老婆跟你老人家出去玩玩,我是一百个放心啊,我没啥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宁卉在公司也郁闷得很,你的任务就是陪我老婆玩开心了听到没,你俩去哪儿都可以,我老婆要是玩开心了回来我请你吃饭,吃什么你点。」
我打赌电话那头的曾眉媚听的一怔一怔的,这话里混乱的信息也够她琢磨半天了,但曾眉媚的反应倒快,连忙答话到:「哈哈哈,我就跟宁卉说了宁煮夫是好同志,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一定会陪好你老婆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婆不开心我负责,回头这饭俺吃定了。」
看来这曾眉媚也是谎话说的百炼成精的主,在事实戳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