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言言很认真,很关切的样子:“我们的消息绝对可靠,听说捅pì_yǎn容易生痔疮。”
戴辛妮掩鼻窃笑:“不止,我听说,捅过pì_yǎn之后,会大便shī_jìn,言言,你有没有闻到臭?”
章言言夸张地上下左右狂嗅:“嗯,是有点臭,而且好像越来越臭。”
小君哪受得了这种奚落,心中一急,跳下床来:“辛妮姐,言言姐,请你们别到处捕风捉影,疑神疑鬼,道听途说,搬弄是非,无中生有。”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我们只是闻到臭,臭不可闻也。”
说完,两人抱头哈哈大笑。
小君一阵脸红脸白,狠狠跺了跺脚,飞奔夺门而去,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伸了伸舌头,又是一阵娇笑,我暗暗叹了叹,准备睡觉,忽然,我听到章言言小声道:“试一次,就试一次。”
戴辛妮猛摇头,章言言咬咬牙,道:“你不试,我试。”
戴辛妮想要阻拦却阻拦不了,章言言爬上病床的一刻,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心中大悦,暗道:如果真有苏醒之日,章言言当立首功。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言言当真骑上我的小腹上,抽起筒裙,分开两条丝袜美腿,尖尖的指甲刺入黑丝,用力一扯,顿时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蕾丝小内裤,她朝戴辛妮伸了伸小舌头,悄然拨开小蕾丝,露出一片乌黑的毛草,毛草中间,蚌蛤般的mì_xué潺潺流蜜,潮湿异常,另一只玉手抄起硬举的大ròu_bàng对准那mì_xué口润了润,慢慢沉下臀部,吞没guī_tóu,上下来回磨蹭了几下,才一举全插而入,啊喔……那时发自心底的呻吟,如干旱的沙洲落下了及时雨,章言言痛苦的看着戴辛妮,眼里却闪过一丝无言的满足,戴辛妮鼓了鼓美目,朝病房门看去:“你的一次不会也要十分钟吧,让小君看到,你死定了。”
章言言轻提臀部,缓缓落下,mì_xué紧紧地摩擦着ròu_bàng身:“喔,我才不管她,喔,半年了,你有电动按摩棒,可我只能忍着,辛妮姐,我求你了……”
戴辛妮呆呆地看着章言言起落身子,大ròu_bàng撑开肉穴的张力连我都被震撼,何况久旱的戴辛妮,只看了片刻,她就催促道:“那快点,门扣着,小君一敲门,你就下来。”
章言言越耸越快,间中左右摇晃,似乎让大ròu_bàng在她的mì_xué里游历一番,渗出的蜜液流淌在我的yīn_máo里,湿了一大片,我忽然觉得大ròu_bàng被坚实地夹紧,章言言剧颤,艰难地拔起,缓缓地插回,我暗叫,这是什么功夫,半年不见,章言言的交媾本事大有长进,难道与别的男人……
刚胡思乱想,蓦然想起了偷听过章言言于戴辛妮的交谈,她们当时似乎在学什么御男之术,想到这,我哑然失笑,耳边传来娇啼之音:“嗯,嗯嗯嗯……喔,好厉害。”
戴辛妮轻咬嘴唇,忍不住夹了夹双腿:“下来下来,我……我也试一下。”
章言言马上疯狂耸动:“不行,打死都不行,辛妮姐,你别吵我,我尽量快点。”
“啪啪啪”很清脆的拍击声,可我还听到了撕裂的声音,原来戴辛妮悄悄将她的丝袜撕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也做好了期盼,积攒了半年的热力会是如何惊天动地呢,我自己想都想像不出来,有一点是肯定,那就是尽快发泄出去,否则,我真的变痴呆,我真怀疑自己目前无任何触觉就是因为体内积存了大量的jīng_yè,偏偏青龙的精关异常巩固,jīng_yè无法排除,只能倒灌,经过脊椎回流脑垂体,压迫了某条关键的神经,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但我确实需要排泄,因为我胀得难受。
“喔……辛妮姐,喔,我来了,我要来了。”
章言言无法与郭泳娴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性欲来得猛,去得也快,不到五分钟,就浑身哆嗦,得到了满足,她拔出ròu_bàng下病床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人耻笑她,戴辛妮更不会,她像一条饥饿的小狗寻找到一根多肉的骨头,上面矜持,涵养全抛诸脑后,直到将多肉的骨头塞进蜜汁横流的小蜜嘴里,她才恢复了骄傲,看她骑上的姿势做爱是享受,她不会狂野,动作再大也有美态,最多的时候,她同于遛马,很雅致,我真的愿意做她一辈子的白马,任她驰骋,随她驱策。
黑丝,黑内裤,一片乌黑的yīn_máo,这些原本是戴辛妮以前最致命的武器,如今又学了御男之术,娴熟的吞吐,我沉醉了,期待着shè_jīng。
很讨厌,戴辛妮居然慢条斯理地耸动,很无聊地重复着单一的动作,毫无厌倦,看着拔出的大ròu_bàng又被吞没,我有些着急,因为迟迟无法shè_jīng。天啊,好yín_dàng的女神,流淌的蜜汁几乎是章言言的一倍,不用说,就凭ài_yè多寡就能判断出戴辛妮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只有多情才会多水,很黏的浪水。
砰砰砰……
“噫,怎么锁门啊,快开门。”
嗲嗲的声音破坏了戴辛妮的好事,也破坏了我的好事,我已感觉到快感了,可小君突然出现令我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禁暗暗大骂小君。
戴辛妮急忙朝章言言投去求助的眼光,章言言当然领会,她马上跑到病房门边,说道:“小君,你先别进来。”
“为什么?”
“呃……中翰哥拉大便,臭死了,辛妮姐在帮中翰哥换床单,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