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论,欢喜着提议道:“王爷每天都这么幸苦,不仅要处理朝事,还要分心看顾府上的事,一定很不容易吧。不如这样,我给王爷按按摩。”
她说着就要动手,完全看不出晚上的时候还跟萧翎闹过别扭的样子。
阿遥平白无故献殷勤,向来都是有所求的。萧翎想起方才福公公的话,多少猜出了点东西。他没有拒绝,而是问道:“你会按摩?”
“会的会的。”阿遥经常看映雪她们按,觉得很简单。不就是按几下吗,这样的小事,哪里能拦的住她?
萧翎翻了身,示意她开始按。
阿遥搓了搓手指,开始在萧翎背上胳膊上还有脖子上按了起来。这可是阿遥头一次伺候人,先不说手法如何,关键是用心。
阿遥觉得这世界上只怕在找不到比她更用心的人了。
她一面卖力的按着,整个身子都在使劲儿,不是使劲儿按摩,而是使劲儿控制,她怕自个儿一个没控制好力度,就把人给按死了;一面温柔又细心地问萧翎力度合不合适,要不要轻一点儿。
反观萧翎,那个狗王爷就只知道享受,趴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高冷气场,见她问了也只是懒懒地嗯一声。
阿遥不知道按了多长时间,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萧翎背上的肉不多,但是很硬,很结实,一看就是寻常练过的,一点儿也不像阿遥身上的软肉。阿遥就是力气再大,这么长时间地伺候人也是会累的。
阿遥喘了口粗气,累了,一屁股坐在萧翎背上。等坐上去了,才屁股一麻,赶紧挪开。
“萧翎?王爷?”阿遥小声地唤了一句,“王爷你睡着了吗?”
萧翎似乎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回答阿遥的话,仍旧趴在那里,活像一只酣睡的豹子,没有什么威胁。
阿遥作乱的心思又起了,试探性地又坐了坐,晃了晃屁股,萧翎还是没反应。这下,阿遥心定了,觉得他必定是睡着了。
阿遥吐了一口气,缓缓地到他背上。
这感觉,真是太舒爽了。她从前征服南海一众小弟的时候,都没有现在来的爽。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在萧翎还清醒的时候,能由着她这么欺压就好了。
阿遥止不住地幻想着,她不仅要欺压萧翎,连萧翎的媳妇儿,萧翎的儿子,萧翎儿子的儿子,她都不会放过。等着吧,等她恢复了灵力,别说萧翎了,就是整个大齐在她眼里都不是个事儿。
“咯咯咯。”想得太好,竟然不自觉地笑出了声音。
“坐得舒服吗?”
“舒服呀。”阿遥开心地说道。
半晌,她才惊觉不对。僵硬地侧过头,便看到萧翎睁开了眼睛,侧着头,眼神冰凉。
阿遥打了一个哆嗦,赶紧从萧翎背上滚下来,连迟疑都不带迟疑的。
“王爷,我只是累了,所以先坐一坐。”
“坐在本王的背上?”萧翎从床上坐起来,墨发披在身后,清俊逼人。可阿遥如今来不及欣赏,当务之急是平息了他的怒气,否则,谁给她写作业。
阿遥厚着脸皮笑道:“这不是一时没了脑子吗,否则我也不会做出这样没大没小的事啊。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起码,一开始我还是按地挺好的不是吗?”
萧翎睨了阿遥一眼:“你还真是时刻都信心满满。”
“做人当然得有信心。”
要不然这么多年,她早就臊死了。阿遥纵使是鲛人,那也是鲛人里头最不上进的鲛人。
不过后来,那些上进的鲛人都死了,只剩下了她。阿遥更加觉得自己是明智的。
萧翎却已经没有兴致跟她瞎扯下去了,直接道:“说吧,今儿又是为了什么?”
阿遥眼睛一亮,嗖地爬到萧翎跟前:“王爷,夫子今儿给我们留下了功课,要我们在三天之内写一首诗,鸡鸭鹅、猪牛羊,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可以写。”
萧翎道:“那你就去写啊。”
“我要是写地出来也不用麻烦您了,这不是写不出来嘛。王爷您也知道我几斤几两,诗句是一句都编不出来的,就是仿写,也是够呛。”
“所以?”
“所以还请您代笔。”阿遥识相地接了话。
萧翎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道:“你什么水平,夫子能不知道?找本王代写,夫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阿遥连忙劝说:“这个不要紧,我知道王爷您才华横溢,写出来的东西都不是俗物。可我这等小诗也不用王爷太费心,不消多好,您只随口说两句,哪怕是胡诌两句也行,那也是我的功课了。”
萧翎不为所动:“这样的诗,你大可以让映雪她们帮你作。”
“我这不是只相信王爷吗。”
闻言,萧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阿遥被他笑地有些脸热。其实,她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她不识字,夫子也知道,今儿不管是找映雪她们代笔,还是找萧翎代笔,只怕交上去的夫子都能看得出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