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轻轻重重地揉捏一阵.
埋在她体内的软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铁.
她再次被他撑紧,脸色微变,乱了心神,胡乱求着,别……不要了.
别什么他笑着撑身而起,猛地往里一送,将她的求饶声压碎在呻吟声中.
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楚国公的那密屋,所以青衣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邪皇阁》就要大结局了,姑娘们等更的苦日子要到头了.
☆、332夫妻同心
事到如今,青衣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楚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青衣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青衣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青衣,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青衣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青衣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青衣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青衣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青衣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青衣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青衣许久不曾与他亲热,这会光天化日的袒身在他面前,脸上瞬间染上红霞,夺过他手中衣裳,掩去身上羞处,“我自己来。”
肖华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捡了自己的衣裳,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穿戴,他结实的胸腹,好看的腰线毫无遮掩地落在青衣眼中,青衣越加羞涩,“转过身去。”
肖华眼里浮上一抹戏谑,却没有再为难她,背转身去。
北疆王及亲王都死在了增城,至于死因虽然已经传开,但北疆太后不会相信,再加上增城被燕国所占,北疆太后自会认定,北疆王和亲王被燕军杀害,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他头上。
北疆太后只有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都没有了,江山易主已经是难免之事,北疆太后如何甘心?
所以定会倾其所有之力讨代增城,打下增城,再以增城为据点攻打燕国,为两个儿子报仇。
肖华早算到了这一出,青衣对他而言固然胜过性命,但他来了这一世,承了这个身份,又岂能弃满城的军民而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