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打扫,她更将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这东西不比别的,知秋打扫时看到了,也不敢动,当着她的面就更不敢提,不想这东西就在枕头下躺了半年,现在被他发现了。
她手插在枕下,哪敢把那东西拿出来,脸慢慢涨红。
他看着她此时的模样,眼里闪着笑,更想逗她,“没寻到?我帮你寻。”说完就要伸手到枕下。
“别,别动。”白筱一噎,说话语无伦次,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顾不得拽着杯子,另一只手飞快探出被子,死死按向枕头,想将他的手阻在枕头外,可是偏偏慢了一步,他的手掌已经探进枕下。
将她一压,正好覆在她手背上,覆了她的手,同时也触到那团纱。
白筱瞬间僵住,真想死了算了,今天出丑是一出再出。
偏他还不放过她,低笑道:“既然备下了,不妨(原文防)穿上。”声音低哑,诱惑。
“谁......谁......谁备......备下了。”白筱窘的舌头都转不过来了。
他也不将手从枕头下抽出,五指一收,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熙和轩只得你一个女子,不是你,难不成还能是知秋的,知秋一个男人,怕是用不上这东西?”
“我......我......不......不是我......”白筱被他握着手,手里拽着那东西,如果把那东西抖出来了更丢人,哪敢动。
她越不自在,容华眼里玩味越浓,“如果不是为我备下,如何会放在我的枕头下?”
“我......我......我......”白筱我了半天,我不处个所以然来,暗自叫苦,那日好死不死,怎么就把这东西塞在他枕头下了,塞了就塞了,事后怎么又给忘了。
“回来一直没仔细看过,正好借这机会看看。”他说着就要带着她的手抽出枕头。
他回来大半个月了,没仔细看过?鬼信。
眼见手要被他抽了出来,白筱吓得脸都白了,双手使劲捂着,不让他抽出来,一急之下,也不管了,张口嚷道:“不是我,当真不是我,是衣坊的嬷嬷们见我衣裳都太素,怕我讨不得你欢心,给我送衣裳来时就送了这个来,说什么男人大多喜欢,偏知秋进来看见,这东西总不好让下面的人看见了笑话,我一时性急就随手塞了在你枕头底下......”
嚷完,更是想把自己捂死在枕头上,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果然一边的容华闷笑出声,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锁着她的眼,唇角边噙着的笑还没褪去,“她们怎么知道你讨不得我欢心,她们又哪里知道你是世间最放肆大胆的女人。不过难为她们一片苦心,我也勉为其难的看你穿上一穿。”他实在不敢想,她这性子,穿上那东西是什么样子。
白筱被他一压,丝被与赤(原文‘赫’)着的肌肤之间有感触越加明显,更吓得少了一魂,再看他带了她的手提了那薄纱在眼前晃着,即时又羞得没了两魂,被他这话说的,又气得少了三魂,七窍生烟,失了理智,挣脱他的手,将那东西一丢,也不管被子不被子的,握了拳对压在她(原文‘他’)身上的人乱打一气,“你这混蛋,人前人模人样,人后根本就是个没脸没皮的魔鬼。把我弄来这儿,一走半年,答应我的事不做,回来就拿我消遣。”
她越闹,他神智越模糊,仿佛很久以前她也这么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她也这般踢打着他,“容华君,你这个混蛋,我娘明明说这种是做好了也不会太痛,你这个混蛋,痛死我了......”
白筱踢打了一阵,见他一动不动的凝看着她,脸上神情变来变去,眼里卷着千层的浪,呼吸越来越促。
她见过他沉稳儒雅,见过他从容淡定,见过他冷萧淡漠,也见过他邪媚无赖。但这样的他,从来不曾见过,不禁害怕,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他,“容......容华......”
他听到她的声音,神智越加不清,同时又有一瞬的看清幻境中那双含了泪的大眼,那双让他看了便不想再看向别处的眼,懵懵中低了头吻在白筱眼上,滚烫的唇顺着她的鼻,滑向她的唇,低声呢喃,“筱筱,这次不会再让你痛。”
手滑进被中握了她柔软的腰,慢慢摩挲。
白筱吓得汗湿了后背,将他猛的一推,吼道:“容华,你疯了吗?”
容华一个叮呤,脑中幻觉瞬间消失,僵着身子愣看着白晓,她的眼和刚才所见一般无二,也正是他在战场上所见那双眼。
他刚才明明说的是,筱筱,这次不会让你再痛。难道她的名字中也有个筱字?
白筱见他停下手,紧张得一动不敢动,见他一直看着她不动弹,怕又象刚才那般,又推了推他,白着脸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有喜欢的人的......”
容华浑身一震,脸色慢慢转冷,蓦然翻身坐起,背对了她,“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就算你对他有这心,也不能有一点表示。”
白筱喉间一哽,泪顿时涌了上来,忙咬牙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