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对太子的好奇到了极点,另外又传了太子好男风多年,从没有女子近身,那么能给他侍寝的女子就更仍人好奇了。
结果这些女子不但侍了寝,还是按着妃礼,成人礼一结束九另有传言,这位将将侍寝的女子将飞升为太子妃
也就是未来一国之后,起先这些只是大家彼此相传,似信非信。
现在太子携着这位女子前往明宫,这名分也就是铁板钉钉。
这位被叫做小竹的姑娘的名声自然不胫而走。
大家在想观摩太子的同时,自然也就想看看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不好色的太子如此看重,令其伴随左右。
一路行来,百姓热情高涨,敬赞,崇拜的眼神一直追寻碰上他们的身影,鲜花扬了漫天。
容华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放开,端坐在车上,始终面含微笑,竟没平时常见的那股子清冷。
白筱望着他片刻的失神,他不管平时怎么冷,怎么邪,他打心眼里是爱着这些百姓的。也明白,百姓们欢呼不仅仅因为他长得俊美,而是多年来,他滚打在战乱之中,用热血守护者这片国土,保卫着百姓的安定生活。
百姓们看向他的那股子爱戴和狂喜是北皇出巡不曾有的。
唇角突然微微一勾,向他耳鬓凑近些,低声道“你们俩不管谁做皇帝,都是好皇帝。”
他垂眸浅笑,“做不做皇帝,无所谓,不过是上天安排了这个宿命,就得去做好了,也不枉过了这一世。”
白筱心里一动,她到了这凡间,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既然来了,就认真活这一世,也算没白走一趟。
他见她神色有异,默了下去,侧脸低问“怎么?”
白筱蓦然将他的握着她的手,抓紧“你不要去明宫了”
“怎么能不去?”他声色淡然,浅浅一笑。
白筱喉咙干巴巴的难受,“昨晚香巧寻过古越,说。。。”
“说我们不能去明宫。”他嘴中帮她把话说完,脸却转向了百姓,微笑示意。
“那你还去?”白筱如不是周围人太多,正想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明明知道,还要去。
“如果你不去,我自然不会去的。”
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白筱出生不得,他这般涉险,只是为了她要见贺兰,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问道“你手中还有一国的江山,这么做值得吗?”
“一辈子那计较的了那么多值与不值,有些事认定了,便要去做。”他侧眸看他,握着她的手蓦然一紧,“你在担心我?”
白筱心里突然的也是一跳,确实担心了,空着的手正捏着腰间玉佩把玩,掩饰心里突然涌了一涌的不安。
“为何会为我担心?因为喜欢?”他嘴角带着戏笑,眼里却是出奇地认真。
白筱一愣,手中捏着的玉佩从指间滑落,喜欢他了?虽然与莫问不能再寄什么希望,但一缕情丝就没从他身上绕开过,这也能喜欢上他?
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笑了笑,“不能吧?虽然你长得是很迷人,仗打得也很好,但你。。。我。。。哎,反正不能吧?”
“不能?”他视线扫过在她身侧滑落的玉佩,黑眸里拂过一抹莫测。
“不能。”白筱心一横,肯定下来,他实在太过于诡异难测,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万一真的陷进去,被他吃掉了,骨头渣都剩不下一根。
“当真不能?”他笑意不减,眸子却冷了下去。
白筱有片刻的茫然,心里略微的挣扎了一下,终是心一定“不能。”
他朝着她微微一笑,转开脸,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端正置于腿上。
白筱手间失了那股凉意,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上下不着边,手缩在袖中慢慢纂气,睨眼偷看他。
只见他笑意盈然,让人如沐春光,看不出来对刚才的话生出结缔的模样。
他端坐的样子,俨然她初见他是那般,心尖轻轻动了一动,“容华。。。”
“怎么?”他语调柔和,并不转头看她。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幕离,看你模样的情景。”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对他说这个。
容华眼眸略略缓和了些,那时她是何等放肆,让他惊诧。
那是的他羽翼未丰,朝中四面楚歌,他不能不处处小心,按理向她那等放肆的人,本不该留在这世上,他却对他不曾动那样的念头,反而小心翼翼的容他靠近,小心翼翼的去看她。
可许这一切当真是天意。
既然上天给了那样一个宿命,为何又要将她送来,他不解,也不想去解,既然送来了,他便留下。
如果送来了,想在收走,他一咬牙。。。休想。
“你的眼,像极了我熟悉的,却又像是忘记了的一个人,”白筱默了默,其实应该是龙,接着道“所以那是我总是在寻找双眼,可是没等我想明白,便去了别处,经过一些事,我想明白了,有些东西饿不可强求,上天给了你便给了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