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爷见了公子紧张,忘了将出入后宫的牌子交给公子。”
皇帝后宫绝不是谁都能随意进入,皇后虽然掌权,但仍住在后宫,他送上这牌子倒也说得通。
白筱翻了个白眼,这人根本居心不良。
容华看着趴在暗孔上的白筱,听了这话,冷笑了笑,蓦地握着她的手往回一拽。
白筱没料到他突然出手,一愣之下已向后仰倒,跌进他怀里,身子一旋,已仰躺在他身上,又见他手上连扯,霎时间已解开身上衣襟,敞开外袍。
睁圆了眼,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迷惑中,他手指过处已解去她身上外袍束带,方想起推就,手未触及他的身体,身子又是一个咸鱼大翻身,被按趴在厚羊绒垫子里,他沉得身体压了下来。
他有力的腿分开了她的腿,衣袍散开,半遮掩她身上凌乱的衣裳。
白筱回头往下看去,二人这身衣着,又是这姿势,让她想到很不纯洁的事情,男人与男人。。。呃。。。
整张脸顿时红透。
他一些列动作快而麻利,对外面的人而言,不过是微顿的时间,就像经历了一场车里的听了护卫的话,犹豫了片刻。
听他略带情丄欲而沙哑的声音道“放下便即刻离开。”
白筱见车帘轻动,被人缓缓揭开了一条缝,哽第差点咳血,将脸埋进身下羊绒。
车夫仅将车帘揭开了一条缝,将接过的令牌放下,便将手缩回,车帘犹自落下,遮了个严实。
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足以让将一双眼睁得避汤圆还圆,拼死要看清车里情形的护卫看了个清楚。
车内宽大的白衣半解,掩盖叠股相交的两个人,他身下凌乱的雪青衣袍可以认出是方才古越房里所见那俊美少年所穿。
方才在房内便认定少年是古越和容华的宠侍,这时所见哪里还有怀疑。
再说容华是古越的男宠,虽然有第一神医这一称号,以往也并没听说过他除了古越以外有淫丄乱这一说,但今日一见便不由得哧鼻,传闻果然当不得真,既然做得男宠,又怎么可能不将淫丄乱一名坐实。
心里不屑,嘴里却是一派恭敬,隔着车帘道“小子任务完成了,还请公子早些起程,我们皇后还在宫中等着呢。”
容华哪里还理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白筱漏在棉被外红得透明的耳廓。
马车重新启动。
小孤惊诧的看着妹妹,“你说他们离开了?”
青儿点了点头,她早晚要走,这时不过是提前了些罢了不解哥哥为何如此大的反应,“她说风萩知道她在‘平洲’,一定要走了。”
“风萩知道了?”小孤正在搬一些小杂货,听了这话,愣了愣,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蓦然丢下手中事物,朝门外飞跃,闪身进了丛林,朝着林场方向奔去。
“哥,你去哪里?”青儿追上两步没能追上,皱眉跺了跺脚,扶着门框已看不见他的身影,扁了扁嘴,小声自言自语,
“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丫头?”
☆☆☆☆☆☆☆☆☆☆☆☆☆☆☆
小孤直奔到正看着工人指划着工人搬动木头的爷爷面前,猛的刹住脚,“爷爷。”
老人回头望了一眼风风火火的他,皱了皱眉,“这么大的人了,还没点定性,这般火烧火燎的做什么?”
小孤对爷爷的教训,一耳进一耳出,看了看左右正忙着的工作,稳声道:“我有事想问问爷爷。”
老人脸色顿时一沉,扯在搭在肩膀上的白色汗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走向一旁无人处,“你有闲心操这份心,倒不如去把功夫好好练练。”
小孤吸了口气,慢慢透出,随在老人身后,走到一棵大树下休息处,端了木桌上的粗茶壶往粗瓷碗里斟了大半碗茶,捧了递给老人。
等老人喝了才问道:“爷爷把白筱的消息卖给了风萩?”
小孤急得搔了搔头,“白筱是我带回来的,我们既然收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