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毒造成的各种痛楚消去。如果能得合欢果,你每月的初七……可以不再痛……”
“你去采合欢果是为了给我解毒?”无忧有些感动。
“嗯。”惜了了脸上红红,“那毒发作会一次强过一次,上次那办法,现在虽然可行,但会随着毒性发作增强而减弱,以后……便不再有用。那毒只有沙华能解,但合欢果却能消去症状,不会再痛,所以……想你陪我去寻一寻。”
“既然是为了初七的剥骨之痛,当然要去……等等……不是淫毒?”花卉起名大多不是跟花草的长相来定名,就是跟其的性质来起名。
无忧对‘合欢’二字,实在不太放心。
“虽然合欢草是天下四淫毒之一,但合欢果绝对不是,不但不是淫毒,还是合欢毒的解药。”惜了了立刻保证。
“还好。”无忧拍了拍胸脯,还好,谁没事去吃那叶子,“你不是不会解毒吗?”
“我不会解毒,是因为我没有学解药的配制,但合欢果无需配制。”
“既然如此,为何要我陪你去?”无忧将了了从上看到下,这小毒物有诈。
有些东西,惜了了本想瞒过去,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不自在的开始退缩,不敢看她的眼。
无忧撇嘴,果然有问题,将他的手一甩,“我回去睡了。”
“那明天……”
“不去。”
“你不能不去。”惜了了急了,拖住她,不让她走。
“我为什么不能不去?”无忧嗤鼻,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惜了了懊恼的咬了咬唇,眼巴巴的瞅着她。
在谁面前,他都能不动声色,任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所想,独在她面前总是乱分寸,露出马脚。
“不说,不去。”无忧两眼望天,过去不管是行医还是杀人,都得事先把来龙去脉摸个清清楚楚,绝不能不明不白,要不然不是医死人,就是自己去杀人,反被别人干掉。
多年来,早已养成习惯,凡事要知根知底,没把握的事绝不干,命重要嘛,不管是人家的命,还是自己的命都大意不得。
惜了了越是躲闪隐藏,她越是起疑心,感觉这只小狐狸做了个套,等着她去钻。
挣着往前走,惜了了偏偏死拽着不放。
“哗啦”一声,无忧的袖子破了一块。
回头见惜了了仍拽着她的袖子不放,拧了眉,“放手。”
惜了了有些委屈,松开咬着的下唇,“如果中了合欢草的毒,在一个时辰内,没有共同中毒的男女欢好,会……会死的很难看……”
“你不去吃它,怎么中毒?”无忧微愕,怎么个死的难看法,不用他说明也能大致想得到。
“合欢毒,并非服用才会中毒。”
“呃?”
“合欢草上,长满了刺,只要被刺破肌肤,见血就会中毒,而一株合欢草只长一粒果实,果实长在合欢草正中心,被枝和叶重重裹覆,采摘合欢果,稍有不慎就会被刺到。”
“以你说,如果被刺了,就得两个人那啥啥啥?”
惜了了点了点头,“毒发作时,身上会生出血线。切开血线源头,将合欢果汁渗入血液,再……再……咳……”
他说到这儿,脸更红,不肯再说下去,见无忧瞪眼,只得接着道:“初初时,七日一次,接连三次,可以抑制毒发。合欢毒三个月发作一次,发作后,十二时辰内,必须二人欢好,至于要多久,就看中毒深浅,直到到了发作的时间,血线不再出现,这毒就完全解去。”
“那如果万一以后两个人,有哪一个不干了,或者先挂了,找不到了,不那啥啥,会怎么样?”
“之前做全白费了,一样会死的很难看。”惜了了轻咬了咬唇。
“那可不可以找别人那啥啥啥代替?”
“不可,只能中毒时间不超过一柱香时间的男女才可以。”
“那如果是男男,或者女女呢?”如果可以男男,叫开心跟他去好了,开心身手敏捷,能做出那么精细的东西,采那东西自然比惜了了强不知多少倍。
想着惜了了,笨手笨脚的伸了手去花刺中间掏果子,就忍不住哆嗦。
“当然不能。”惜了了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想法。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我与你一起去?”无忧打了个寒战,万一中毒,搭上的可是女儿身。
而且居然还是跟一个象儿子一样,屁事不懂的小毒兽xxoo。
呃,这亏本买卖,她可不干。
“是想解你的初七之痛,才要摘那果子,自然要你一起去。”
“不是你给我下毒,哪来这些破事?我不管。”无忧头疼的抓了抓头。
“那你初七就痛着好了。”惜了了摔开她的手。
“痛着就痛着吧,你也别去了。”无忧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如果你对给我下毒的事过意不去,实在要去,小心些,先将那些叶啊,枝的全削去,再摘果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