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陛下说一声,你老子我病了,病得很重,活不长了,希望早点看到你娶媳妇生娃,陛下一定会跟礼部那边施压,你的婚事不就能提前了吗?”
许劭狐疑地看许益,并不见得有多高兴,倒是有些惊疑不定:“您把我婚事提前,是想做什么呢?”
“老子这是为你装病!你看你半夜不着家,去人家姑娘那边爬墙,要是传出去,我们王府和他们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许劭斜着眼看他:“您就为了这,为了儿子着想,才装病的?”
“那你以为老子是为了什么?”
许劭自然是不会信的,可是许益既然已经把戏做出来了,他也只好顺水推舟,演下去就是了。
“那好!我上朝的时候跟陛下请旨。国公府那边,你让林公公去说一声,好歹提前跟人家打声招呼。”
“放心,老子办事,还需要你教?”许益瞪眼,转头又如此这般地教了许劭半天,才摆手让他出去办事。
许劭眼皮子狠狠一抖,随即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来,出了门。
门外的方夫人带着许攸,一看他这幅样子,只以为许益已经不好了,伤心得立马又要哭了:“世子,王爷怎么样了?”
“暂时无大碍了,具体病情如何,还要听御医怎么说。你们先回吧!别在这里堵着了!”
方夫人立即不乐意了:“王爷既然病重,臣妾该进去服侍才是。”
“有林公公照顾,你们不必担心,父王暂时还没什么要紧,大家放心吧,都回去!”
方夫人不敢硬抗,只好期期艾艾地带着人都散了。
许劭看着大家伤心惶然的样子,别着笑,抬步出门去上朝。
朝中大事自然各自有规章,许融一一吩咐批示,朝上大家倒也各司其职无甚大事,许融正要张罗着散朝呢,许劭忽然越众而出,朗声道:“禀陛下,我父王夜间突发急症,据医者说,险些中风,是操劳过度。家父生怕来不及看微臣成亲生子,故而想叫微臣代为请示陛下,可否将微臣的婚期提前?”
许融一愣,年亲王病了?
他神情莫测,沉吟片刻,才为难地说道:“钦天监当日为你拟定婚期之时,就说了,这下半年顶好的日子不多,要提前,怕是只能与袁爱卿同日成婚了!”
许劭看袁知安一眼,转而朗声答道:“微臣不觉得委屈。”
旁边的刘雍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立马跪下请罪:“微臣无状了,微臣知罪。”
许融看了刘雍一眼,转而无奈地叹气:“既然皇叔病重,朕自当满足皇叔的心愿,那就婚期提前吧。”
袁知安紧紧地握住了手,板着脸没说话。
与亲王世子同一日大婚,他必然要给世子的车马仪仗让道,良辰吉时要往后推延,等到许劭在城中大道走过去了,他的迎亲队伍才能上街。
处处被压制,如何甘心?
袁知安侧头,看了许劭一眼,眼底一片墨色,像是淬了剧毒。
散朝之后,袁知安正要出宫,许融身边的大太监就带着人追上来,轻笑着说:“袁大人,陛下命您宣德殿议事呢。”
袁知安转念一想,随即冷笑一声,回身去往宣德殿。
大殿里的闲杂人等都屏退了之后,许融才无奈地看袁知安:“爱卿委屈了。”
袁知安立即跪地,朗声答道:“微臣不觉委屈。”
许融想起年亲王父子,心情就有些不好了,脸上难免带了些,只轻声说道:“起来说话吧。”
袁知安起身站定,看了看许融的脸色,忍不住问:“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许融自然有烦心事,朝中兵权被许劭把持着,他睡觉都不安心,可是年亲王父子常年握着兵权,朝中兵将,大多是他们父子负责招募训练,许劭如今在军中很有威望。
许劭的兵权越稳固,许融的心情就越不好啊。
袁知安心中猜到一些,忍不住轻声说道:“陛下,微臣有一事,说出来怕是死罪!但是若不说,又恐陛下被蒙蔽下去,微臣也是寝食难安!”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你是朕的密探首领,何时也学会了对朕隐瞒?”
袁知安立即再次跪倒,朗声说道:“微臣此前状告那英国公家双生子并非英国公刘彦亲生,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