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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开看看。”
柳桐桐伸手将包袱打开,滚出一堆的婴孩玩具和衣裳来……
“你这是……”柳桐桐忍不住失笑,“现在还早着呢!”
“你不肯回府,我又不能日日来这酒楼里看你,还是先买了送来,我也放心!”刘雍算是拿她没辙了,只得板着脸伸手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轻声吩咐道,“我回头买两个小丫头送过来伺候你,不要再累着了!”
柳桐桐乖乖点头,只要不让她嫁去英国公府,别的都好说。
“你……”刘雍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包子脸,无奈地说道,“这孩子的事情,连我爹娘那里都不能知道吗?”
柳桐桐摇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了!你信我,这是为大家好!”
刘雍无奈,沉默了半天,只得应允了:“罢了罢了,我算是拿你没辙了!你先歇着,我还有事要做,回头得空来看你!”
柳桐桐将他从后门送出去,抚着肚子倚在门边笑着,一转眼,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谢琰,心里一惊,急忙收起了手,朝谢琰笑笑:“谢大哥来后院找我有事吗?”
谢琰看了眼没有阖严的后门,走过去将后门堵严实了,才低声问柳桐桐:“那会子是有大夫来过?”
她抿抿唇:“我身子不大舒服,叫了大夫来看看。怎么了?”
“主子有新的吩咐下来。”谢琰将一卷小小的纸笺递给柳桐桐,“照吩咐办事吧。”
柳桐桐打开看了看,板着脸点头:“我明白了。”
她又转身下去写了信,叫店中小二照着往日的线路,将信散发了出去。
谢琰见她办事还是如往常那样麻利,倒是放心了不少,没将大夫来过的事情说出去。
…………
却说这一日,刘彦大清早的出门溜了一回鸟。
早朝的时候,一名叫郑俊的监察御史,就当廷递上了本子,参刑部掌狱方远山收受贿赂,以轻案犯替代死囚,混淆法度,致使多名大奸大恶之徒逍遥法外,继续作恶,危害社会安定和谐。
方远山没有上朝议事的权利,可刑部尚书及两名侍郎却在。
袁知安得了尚书一个眼神,立即越众而出,先是朝御座上的许融行了一礼,随即,朝御史郑俊淡淡地问道:“郑御史,你可有证据?”
郑俊也板着脸,一脸的凌然大气:“微臣是御史,有闻风言事之权。”
言下之意:我们御史告状不需要证据,管你有没有罪,先把状告了再说!
袁知安被一句话堵得,半晌没话说了。
许融在御座上,看一眼郑俊,他登基也有些时日了,这个郑俊往常都是躲在人群后,连个屁都不会放的今天怎么做起出头鸟来了?
要说这厮是突然间关心起朝政,想要惩奸除恶还朝堂一片清明了……
鬼才信呢!
许融看了袁知安一眼,袁知安立即会意,便不再与郑俊扯皮。
郑俊往常占着个监察御史的名头混饭吃,却一丝功绩也没有,整个朝堂上的人都快忘了有这么一号人物,想不到今天就把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给参了。
实在叫人惊奇。
许融接了本子,转头就吩咐袁知安和刑部尚书:“既然有御史参奏,这方远山就暂且停职看押起来,刑部立即着手查明此事,要是证据确凿,依法查办了就是!”
要是没证据,御史告了也就告了,反正对于御史而言,嘴皮子一张,想告谁就告谁,你还不能反过来说人家是诬告!
为什么?
因为人家是御史啊!
方夫人在王府里,后半晌的时候,正在和婢女嘀嘀咕咕地商议,如果刘鎏来找她们算账,该怎么推脱了责任,好叫刘鎏无话可说了才行。
殿外就有人急匆匆地奔进来,惊惶地禀报道:“夫人,不好了,舅爷被革职查办了!”
“什么?”
方夫人大惊,随即怒声道:“怎么回事?”
婢女跑进来之后,歇了口气,才急声说道:“说是今天早朝被个御史给参了一本子!陛下当场让刑部的人,去查舅爷这些年做掌狱期间做的事情了!”
方夫人大惊:“他们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