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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刚到城楼下,就看到许劭纵马飞过去了……过去了……去了……了……
他吃了满嘴的灰,怔怔地看着许劭的背影,只来得及大喊一句:“世子爷,太子殿下在太守府!”
许劭立即勒马,黑着脸停在十字街口,皱眉思考起来。
贺域晴打马追上来,一看这情形,立即笑了,问那守城将领:“喂,你们太守府怎么走?”
将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身形高大,说话粗声粗气的女人,着实愣了一下,随即才一脸懵逼地指着远处最高的红色楼宇:“那最高出处就是太守府了。”
许劭黑着脸朝这将领勾了勾唇,转身打马便走。
到了太守府外的时候,他下了马,府门前的将士看见他,立即大喜:“世子爷?您来了!奴才进去禀报!”
许劭颔首,见其中一人进去禀报,就问另外一人:“太守府里是不是住着一位姑娘?”
守门的将士眨眨眼:“世子爷说的是刘姑娘?”
许劭暗暗松了口气,点头:“正是。”
“姑娘在后院的澜庭阁住着呢。”
许劭收起一身匆忙,淡定地收拾了一下仪容,等到传报的人出来,引着他去书房见许融。
刘鎏在后院里,正从刘雍手里接过一个刻着古怪花纹的小木筒,奇道:“这是什么?”
刘雍挠挠头:“这是灈阳城那边有人送来给我的,我还没打开。”
刘鎏仔细看了木筒上的纹路,皱眉顺着纹路的方向轻轻一拧,木筒打开,露出里面一小截白色的布帛,伸开一看,只见上面只有八个极小的字,她轻轻念了出来:“宰辅罹病,药石无用?”
刘雍:“啊?”
他接过来也仔细看了一遍,随即咋舌:“袁承载得绝症啦?”
“还要查证。这消息是谁递来的?”
这正是刘雍不解的地方:“是用飞箭射到我房内的,没追到人。”
刘鎏更觉得要慎重了,将木筒和布帛点了火烧了,姐弟俩正紧张兮兮地看着那火苗渐渐变大,冷不防地一人抬脚撞开门走了进来。
姐弟俩本来头对头凑得很近,慌忙分开,一起看过去。
许劭黑着脸站在门口,看到和刘鎏咬耳朵的人是刘雍,顿时觉得自己方才激动得没道理了,讪讪地站在门口,有些脸红。
刘鎏却突然站起来,脸上表情有些僵:“世子来啦!”
许劭点点头。
她突然像是离弦之箭,朝着许劭飞扑而来。
许劭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去接,只见她到了近前忽然原地一蹦,八爪鱼似的扑到了他身上,两人撞了个满怀。
“你……”
他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唇上就被一阵温软堵得严严实实,他惊得瞪大了眼睛,等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跳如雷地闭上了眼睛。
刘雍捂着眼睛急忙跑了,还很贴心地将房门带上了!
刘鎏拼命地吻着,只觉得牙龈都出血了,可还是不肯放开。许劭是个万年童子鸡,初吻生涩,起初是被她带领着,渐渐地摸索到了诀窍,开始化被动为主动,返身将她压在了紧闭的房门上,吻得难舍难分……
柳桐桐端着绿豆粥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刘雍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抬头望天,一脸忧桑。
“公子?”
刘雍转过头看见她,双眸立即一亮,跑过来拉住了她的衣袖,把人往院子另一侧带:“先别进去了。”
柳桐桐看了一眼房门,忽然明白过来,笑了:“世子爷来了?”
刘雍点点头,随即摸着鼻子感叹:“唉,我这孤家寡人的,看人家谈恋爱,好生羡慕嫉妒!”
柳桐桐瞥他一眼,随即低下头,没有接腔,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刘雍也不泄气,眼底稍微失落片刻,就又笑眯眯地指着她手里端着的差点:“你做的吗?我能吃吗?”
柳桐桐没说话。
“哎呀凉了就可惜了……”
柳桐桐苦笑一声,只好将东西递给他:“那公子吃吧,我弟弟还要习字,我去看着了。”
刘雍接了差点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