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看吧,交朋友也不是不行。不过,默默手里这抑制剂哪来的?”迦默的父亲拿着抑制剂的空壳,正要丢掉。做父母的当然有为儿女准备抑制剂,但迦默是自己拿着抑制剂来的。
“自己买的?”母亲也不确定。
“你觉得,她的性格,敢吗?”
母亲被这幺一说也觉得怪起来,以女儿的性格,肯定不敢自己去买这种东西的,但她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接下来一周,迦默真的没有给拉斯打电话,她把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她画的是拉斯,拿电视上拉斯的截图作为参照,用铅笔慢慢在白色的画纸上描摹出他的轮廓,一点一点把他的形象画出来。每次一画就是四五个小时,画完把画和照片做对比,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今天画了一张比巴掌还小的,她要放进钱包里,想他的时候,就打开钱包看看。
打开电视,她一边听新闻,一边把那张硬卡纸装进透明的保护套里,再放进钱包。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听到女主播这幺说,迦默抬起了头。
“今日犬族新任将军拉斯与豺族将军边固于犬族西部某栋大楼内会面,大楼突发爆炸,现在两位将军生死未明……”
迦默手里的钱包“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画面上,那栋大楼变为废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