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伤口麻痒交加,他被打搅得有些烦躁,
拿过手头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惊奇地发现里面盛的是烈酒,不知道哪个这么贴心。
摄政王小口将酒抿尽,放下杯子缓缓道:“先皇未登基时,宦寺横行,所过之处参政台尚要退避一射之地。天下兴衰俱系于一人之手,而帝王无约束,明君则盛世,昏君则乱世,先皇与孤相谋匡扶社稷……事业未竟而崩。孤深受皇恩,从未有过此等念头,请诸君勿要再提,否则勿怪孤翻脸无情。”
摄政王待属下不算随和,但他嬉皮笑脸惯了,也少有说重话的时候,
僚佐见他肃然起来,也跟着正了神色,
其中一个上前道:“我辈志向于固忠之人眼里与逆王一众乱臣贼子无异,麾下若绝无自立之心,行事便不该如此肆无忌惮,应更谨慎微小才是。”
摄政王知道他说的对,只是一见小皇帝便情难自禁,
他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拱手道:“谨受教。”
又同僚佐商议了许久怎样应对北境变故,到了子夜方才散去。
摄政王被府里的医官下了忌口令,
一顿晚饭吃不饱,一脸可怜兮兮地窝在凳子上啃他的草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