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骨用一种不成器的眼光看着桑落落,痛心疾首地点了点手指,继而道:“再多一个时辰。”
桑落落瞪大了眼睛。
“小八也是。”
祁越嘴巴还没张开,又徒劳地闭上了。
宁惜骨终于走了,背影看起来十分苦恼。
祁越目光不善地盯着桑落落。
桑落落若无其事,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看什么看,让师兄瞧见了,还想再加一个时辰?”
祁越面无表情地又把目光转了回去。
十七、
日日过得中规中矩,除却练剑,便是听宁惜骨讲授些心法,又或是万山峰一派的典籍。宁惜骨教的不怎么负责任,三言两语说完便叫他们自己领悟,问的时候却东挑西拣,十个里有八个合不了他的意,那唯二得他一句吝啬赞许的,一个是顾寒,一个是祁越。
敬佩惯了顾寒,也不怎么稀奇。反倒是祁越,叫众人都感叹羡慕不已。刚拜进师门没多久,还是这么一个小孩子,就有这等修为见识,将来不可估量。有这么先入为主的想法,祁越的人缘也不怎么差,偶尔他在宁惜骨讲课时候走神打个盹儿,都有好心的师兄弟帮他遮挡遮挡。
宁惜骨教授这些弟子显然没怎么有耐心,自祁越拜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