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两个ròu_dòng都在凄惨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里面的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一爬一走的出了客厅,来到了通向二楼的楼梯边。
这时肚里灌满的液体已经在“咕咕”的肆虐了,石冰兰苦苦的忍耐着,紧咬牙关开始攀爬楼梯。两只手掌吃力的撑上了四五级台阶后,她保持着爬行的姿势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夹住双腿间的电动yáng_jù又要跨出这一步,难度可想而知,一时间竟怎么也做不到。
“你要是让这根假jī_bā掉下来了,就给我回到客厅里重头来过!”阿威先是用森冷的嗓音恐吓她,跟着又咯咯淫笑道,“不过pì_yǎn里的大便就没关系了,想拉就尽量拉吧!哈哈哈……”
石冰兰听了更是又羞又急,举止失措下一不小心牵动到了臀肉,身体一个激灵,直肠内的洪流立刻如泻堤般狂涌向gāng_mén,无论怎样都压抑不住了。
“啊啊……
不!“
绝望的哭叫声中,原本紧缩的菊花蕾猛然绽放了开来,一股黄褐色的液体固体混合物狂喷而出,划过了一道老高的抛物线。
阿威眼明手快的侧身闪过,这股秽物全都溅落到了楼梯下面,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酸臭气息。
“不要看我……不要看……”
女刑警队长痛哭流涕,只觉得所有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摇摇晃晃的几乎要瘫倒下来。
这是极度的屈辱,然而压力的骤然释放却也产生了终于解脱的快感,一种难以启齿的生理愉悦竟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pì_yǎn里涌起,连前面的xiǎo_xué也更加滚烫湿润起来。
蓦地里,pì_yǎn又是一凉,对方竟再次将玻璃浣肠器给插了进来!
“他妈的!屁股里装了这么多恶心东西,给我多洗几次吧……洗到真正拉光为止!”
石冰兰颤声惊叫,整个人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可是不管她哭闹也好,恳求也好,挣扎也好,对方还是又一次将满满的液体强行灌入了她的gāng_mén。
“别浪费时间了,接着爬!”
喝声再次响起,同时那种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涌了上来。
她只能羞耻的流着泪,勉力撑起身躯又向上攀爬。夹住腿间的电动yáng_jù,忍住直肠内的痛苦翻腾,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一条腿迈上了台阶。
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是下一级台阶……
不知不觉间,视线开始模糊了,头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恶恐怖的笑声在耳边不停回响。
一级,一级,又一级……
胸前丰满的shuāng_rǔ痛的不住颤抖,两粒扣上乳环的奶头坚硬突起,创口已经完全迸裂了,血珠子又一丝丝渗了出来。
四肢很快就无力了,鼓胀的大肚皮沉重的坠到了地面,在倾斜的楼梯上狼狈之极的缓缓拖动,就像是拖着个累赘的麻袋般,摩擦着每一级的台阶。
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就这样耻辱的赤裸着身体,凄惨万状的一步步爬行,直到她再次忍不住,哭叫着将体内的污浊喷薄而出。
然后是再一次的浣肠,再一次的喷出……二十多级的台阶,原来竟是如此的漫长,仿佛永远也爬不完。
每一次浣肠都带来ròu_tǐ和精神的最大痛苦,然而释放之后却产生越来越强烈的快意。渐渐的,她已分不清什么才是痛苦,什么才是快乐,只感到全身上下仿佛都燃起了灼热的火焰,yù_wàng的潮水卷起一bō_bō惊涛骇浪,将她整个人完全吞噬。
也许痛苦的极限就是快乐,快乐的极限也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石冰兰完全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啼哭着,受虐的身体无可就药的达到了绝顶高潮,并且在泄身的同时失控般撒出了大量淡黄色的尿液,把赤裸的屁股和大腿全都打湿了。
“哈哈哈,不要脸的sāo_huò!我早就说了,奶子大的女人都是yín_dàng的母狗!全都是母狗……”
一直跟在旁边的阿威看的热血沸腾,狂笑着拿起网球拍狠狠的打下去,直把石冰兰打的疯了一样的哀嚎哭叫,不得不手足并用的又爬了起来。
眼泪,汗水,鲜血,尿水,淫汁,还有pì_yǎn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这些都沿着楼梯一路洒下,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湿痕……
等到二十多级台阶终于爬完,跌跌撞撞的爬进了新房后,体力严重透支的女刑警队长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筋疲力尽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昏迷中逐渐恢复了知觉,晕沉沉中只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柔软的云端里,有只大手拧着热毛巾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嗯……”
她不禁迷糊的呻吟了一声,全身酸痛之处都得到了放松,烫烫的很是舒服。
“你醒啦,冰奴……”嘶哑的语声凑在耳边吃吃笑,“瞧你,身上搞的这么脏,让主人帮你擦一擦吧……先擦干净身子,然后我们再正式洞房,好不好?”
这声音令石冰兰完全清醒了,睁开眼来,首先跃入视线的是天花板上镶嵌的光亮大镜子。
镜子里映照着一张高级席梦思双人床,床单和被子都是喜气洋洋的鲜红色,枕头还用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套子包着,充满了婚礼特有的气氛。全裸的自己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圆鼓鼓的肚腹醒目隆起,动也不动的任凭身旁的男人用热毛巾擦身。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