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加反问道,[他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这还不好办?]我笑笑,[把爱斯兰德皇室私刑全往他身上招呼一遍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尤加静静地看着我,[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你觉得这算得了什么?萨可,在你被关在禁闭室里的时候,不也一样支撑过来了吗?你能忍受的东西,别人也一样能忍受下来。所谓的酷刑只能摧毁人类的身体,但却破坏不了他们心中的支柱。只有将一个人的心灵支柱彻底粉碎,才能让他生不如死。]
[挺有经验的样子嘛,]我瞄了他一眼,[那你觉得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合适?]
[找出他心灵的支柱,然后将之毁去。萨可,你知道杰夫利的弱点吗?]
[催眠师都看不透的人,我怎么能看透呢?更何况,那是一个曾经欺骗过我的人。]
[不要被曾经迷惑了眼睛,如果是曾与他心灵交汇的你的话,应该能够找出他的弱点。]
我自嘲地笑了笑,[心灵交汇?尤加,你以为是演电影吗?]
[电影来自于生活,但生活却永远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