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演才进行了两天,我便感觉到了布拉德明显的情绪变化。他跟我说话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对我的感情由愧疚转变成了自责。我仍然是一副冷淡而倔强的表情,但由于经常哭泣而肿起来的眼睛却明显地摆在他面前。而在夜晚的“睡梦”中,我时常说一些“梦话”。我说尤加快来救我,我说哥哥快来接我回家,我说杰夫利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说布拉德,我好喜欢你,不要赶我走。
我在他面前表演着一个即将崩溃的孩子,但这位观众却比我这个演员更加迅速地崩溃。他经常在我“睡着”时抱着我哭泣,努力地将悲恸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在同我说话时故意将声调扬高,但我仍然能听出隐藏在那后面的心虚。
一个星际周过去,某天夜里,当布拉德以为我已经熟睡之时,悄悄地起了床。在一阵细微的收拾东西的声音过去之后,他轻手轻脚地用毯子将我包裹住,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我头枕在他的肩上,感觉到了挂在他肩膀上的一条类似背包的带子。见我并没有被他的动作“惊醒”,于是布拉德就这样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