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苦笑道:“可是我现在哭不出,也不想哭。”
宣阑枢道:“你是不想在别人面前哭,是吧?”
我很想踢他一脚,不过还是忍住了,瞧他这话说的,就跟我喜欢一个人躲起来哭一样,我有这么傻缺么?
他说:“小然,我很心疼你,所以可以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甚至可以为你付出生命,但是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永远都比不上那个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抑或是我的劫数,但是,我真心得希望你可以快乐起来……”
我点点头。
“那你笑一下。”
我扯嘴笑给他看。
“……算了,你还是别笑了。”
我:“……”我笑得很难看么?
“你早点休息吧。”
我再点点头,特想说一说:宣妈妈晚安……
第二天一大清早,所有人都蓄势待发,为了体现正式,我特意让人拿出只有在阎麒登基那天穿过一次的台辅朝服来穿,雪白的丝质绸服上镌印着弗如蜡染的藏青色四爪降龙图,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