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吻过了。还有之后,很多次,只是我没在意,也不敢放在心上。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不是玩笑,他应该明白。
希望我的判断是对的……
在这个“正常”的世界,做这样的事需要太大的勇气。我和他不同,他需要突破的枷锁和禁锢比我深厚得多,即使他再狂放不羁视礼法如粪土,也难以跨越心中的鸿沟。也许他曾无数次设想,虽然他多少次无法克制,但真正将想法放到阳光下,他不敢……
既然如此,就让我先迈第一步好了。
他呆了。
不行么?难道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却没想真正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既然这样……也就罢了。我转身,迈步。
“欢!”他大声叫住我。
“虽然你被当作女儿养大,但自从你出生,我就知道你其实是个孩,张、浣两家的婚约是不可能实现的。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移不开目光,也许是被外表的假象迷惑了,竟然忽略了你的性别。这是个多么可怕的想法,我只能装做也被爹爹蒙骗……将你藏起来,是我私心,你想不到我有多自私……我甚至想,只要到了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让我来养你长大,就有可能……我经常为自己的想法自责不已,但却无法改变,我甚至想,即使死后回下地狱,也不要放手……”
张兼……
“我挣扎,一面不能那样做,一面又忍不住。我说过,也许有这么一天,我会把压在心里的秘密告诉你。我心存侥幸,想着或许可以就这样过一辈子。”他说着说着已经到了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欢,你觉得我可怕么?知道我真正的想法之后,你能接受么?”
是挺可怕的,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轻轻微笑,再次吻上他的唇。这次他没有呆住,而是化被动为主动。
原来,有些事只是不敢尝试,其实没有那么难,是不是?
一层薄博的纱,却没有勇气揭开,如今揭开了,似乎没有想象的那样可怕。我闭上眼睛,他从开始的试探,渐渐加深,我被压在书架上,几乎无法呼吸。
刚刚还惊心动魄,现在却连天地都感觉不到了。
就在这时……
“老大你在干什么!”南宫的声音突兀的想起,我脑袋嗡的一下,张兼也被吓到了,我都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
“你来干什么!”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
“我来看看小余……”南宫归一被他的怒气镇住,气势立刻低了三分,“老大别生气啊。我知道你这次气坏了,不过也别欺负小余嘛。你看你,又用千斤坠,我听丝丝说了,你老是这样。小余那么单薄哪受的起啊?对不对?要罚你罚我好了!”他又看我,挤眉弄眼,“怎么样,小余,哥哥我够义气吧?哎呀,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老大,你看你,都把他压得窒息了!快起来吧!”
“南!宫!归!一!”
“什么?”某人不知危险在即,“老大,你怎么笑得那么……可怕?”
“是么?”张兼笑得更加迷人,南宫的眼神一阵涣散,然后身子一挺,一边双脚跳一边叫着“我是白痴”的走了……
“这样不太好吧?”我说。
“下了楼梯就会恢复正常。”
“还好。”
“欢?”
“什么?”
“再一次……可好?”
我脸上一热,拔腿就跑:“我去看看他,别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了。”
“欢,我再也不会放手了。”他的声音从未如此认真过。
我脚步一顿,虽然没敢回头,但却忍不住笑了。
“好啊。”
——全文完——
不是番外的番外——
“他死么?”巨大的落地窗后,个十六、七的少年淡然地看着窗外的雨。
“呢?”中年子懒散的靠在真皮沙发上,吐出烟圈,“虽然是失败品,也不能流落在外,处理掉最干净。”
少年没再话。
“为什么!为什么!”人不甘的大叫着。
“没有为什么。”少年依旧淡然,琥珀色的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人忽然想到什么,震惊的看向少年:“难道……是因为他?不,不可能!”
少年似乎露出微笑:“的事业,的研究,都可以轻易接手。不是希望的么?终于愿意做,该高兴才是。”
人愈发惊恐:“不!不要!!不!不……不……”
“可以不怪把带到个世界上,可以不怪把变成怪物。但是,杀他,就是最大的错误……”
“涵。”少年捧着骨灰轻声呼唤,琥珀色的眼睛里流露着少见的情感,“很快就会将重新带到个世界上,相信……”
电视里的新闻依旧准时播放,只是今的消息有些特别。
“世界上最年轻的企业家,年仅二十三岁便接手父亲所有产业的奇才余悠,今晨在自家别墅中离奇死亡,经法医鉴定,死因是突发基因性疾病。余悠之死使其掌控下的两百多家公司动荡,股市指数持续下降。与此同时,在其家内发现隐密的研究室。据推测,余悠直秘密进行dna试验,地下室中尚有多个成型婴的尸体……”
-完-
番外——恶搞
话说,张欢和张兼快快乐乐过了一辈子,百年之后终于死掉了= =灵魂再次上升,他又到了那一大堆门前。回想起当初的事,他毫不犹豫的再次选了地狱,心里念着:投诉!我要投诉!
地狱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有很多小恶魔四处飞舞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