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鹿烬奴此时脸上却插着一把军刺,军刺的主刺正好从它的眼睛处插入。虽然它依然站立着,但是明显动作很不协调,就像喝醉了的大叔一般踉踉跄跄。
怂货扫了一眼那只烬奴的情况,面上有些迟疑,然而再次逼近的其他两只烬奴已经让他没有选择。于是他捂着手臂咬牙冲向那只只能勉强站立的受伤烬奴。
猛冲三步,郝嵩靠近了它,然后毫不迟疑的贴了上去,完全无视刚刚让他挂了彩的凶险鹿角。这只被郝嵩当成庇护所的烬奴,用仅剩的一只眼死死的盯着他,努力的想要把鹿角戳向这个突然像树袋熊一样贴上来的家伙。
然而郝嵩直接就抱住了它的脖子,完全断绝了被鹿角挂到的可能。而正好临近的两只烬奴则有些呆滞,只是看着怂货,眼中的焰火看上去有些紊乱。
此刻爱德华正好敲碎了他所对抗的最后一只烬奴的头盖骨。眼中红光散去然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就见怂货抱着一只烬奴的脖子紧紧贴住,而另外两只则盯着他们,爱德华顿时惊异莫名。
“亚哈?格雷休你们相杀相爱么?”
“放屁啊!!你才和鹿相爱呐!你的名字是斑比吧!”此刻正是大脑抑制痛觉期过去的时候,郝嵩疼得脸几乎皱成了一朵菊花。“快点帮我把这两只干掉!”
本来似乎石化了的两只烬奴听到爱德华的声音,顿时有了目标一般扭头冲去。爱德华吓了一跳,一边闪躲一边高声道:“我还以为这两只是伴郎和伴娘呢!”
“伴你一根黄瓜啊!嘶......它们接受的指令估计不够细致,没办法对同伴攻击而已!”郝嵩一边怒骂,一边把军刺在这只“相爱”的烬奴脸上转了一大圈,接着拔出后再次戳进它另一只眼中。
做完这一切的怂货已经毫无体力了,原地坐在已经倒下的烬奴身上。然后挣扎着从背包里拿出特制的云南白药喷雾剂,脱下上衣对准四条近30cm长的伤口狂喷了起来。一层白色的膏状粉末覆盖了伤口,一开始有些疼,之后便感觉到一阵清凉舒爽。
郝嵩看手臂不再流血,长吐了一口气,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接着拿出绑带打算包扎。这活儿怂货在训练期间做过一次,通过心念特效“谋定后动”,已经能很好的完成。
没过3分钟,一个标准的战地临时包扎出炉。只是这次受伤由于没伤到骨头,包扎看上去就像是一层绷带护臂一样。
这时依然处于亢奋状态的爱德华-米耶罗终于搞定了剩下两只烬奴。将场上烬奴通通碎尸之后,这憨货也靠了过来。第一句话就问:“刚才你和你媳妇儿怎么回事儿呢?”
郝嵩哭笑不得,狠狠骂道:“少再提这事儿!”然后挪开屁股给爱德华一点位置坐下,喝了一口水解释道:“这些家伙似乎是被紧急派出的,连指令都没有下达清楚。它们如果有指挥官的话,估计那家伙在抠脚,根本没功夫具体指挥。”
爱德华歪着头想了想,若有所思道:“这样说来,这次的烬奴的配合作战能力不知道为何差了很多,就像不是炎烬之牛在指挥一样。”
“差了很多也快要了我的命了!你个一战斗就精虫上脑的家伙就不能看着点队友吗?”怂货破口大骂完,然后打开了战前关上的“鲸吼”。
“哥哥!格雷休!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关掉了通讯?”艾薇儿慌张急迫的声音传来。
这边两货对视了一眼,同声道:“没事儿!”然后爱德华欣慰的拍了拍怂货的肩,面露笑容。
没想到郝嵩快速接道:“你哥哥吃错东西拉肚子,声音太大!所以关了!”
“噗!......你二大爷!”
“已经过去的危险和挫折,就不用拿出来吓唬关心自己的亲友了。”
——爱德华-米耶罗amp;格雷休-s-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