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脑勺滑到她腰上。
他两手搂住她的腰,宝馨一挣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给扑在床上。
“你要死啦!”宝馨被整个压在下头,身上压上了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她压着嗓子尖叫。
朱承治半点也不生气,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嘘——小声点,在这儿有我在,你爱咋样就咋样,但是传出去,小命要还是不要?”
“要是私房话都叫传出去,那也没脸了。”宝馨愤愤推他,他死沉死沉,压在身上死活推不动,朱承治伸手就来解裙带。
这话对不对另说,先把人吃到嘴里,孩子生了再说。
“你这么火烧火燎的!”宝馨推他的手,为了好看,裙带打成个复杂的花结,自个解开都要花费好大的力气,朱承治那不得要点的乱扯,直接给扯成了个死结,朱承治丝毫不放弃,就去提她裙门,她裙门深,两条腿夹紧死死压住,不让住半点儿。
宝馨扬起脖颈,他热切又亲了上来。不做点别的也可以,但他必须讨点利息。
几个小皇孙,朱承治脑子里飞快的算起来。一个是不成的,孩子得多有几个才保险,只有一个孩子,未免太过孤单了点。像他都没有个同胞的兄弟姐妹,孤单的很。多几个那才热闹。
一通吻,吻的长长的,宝馨气喘吁吁。脸颊飞霞,她捂住嘴,两眼两泓水光盈盈,叔眼瞧着要淌下来了。
这事儿就是油,女人男人就是火和柴,扑通到一块,烧不起来就是彼此无缘,看不对眼。要不然干柴烈火的,一桶油往里倒,烫的脑子发昏,原本的不乐意,都渐渐松动,要是再努力点,指不定就真事成了。
“我和你说。”宝馨捂住滚烫的脸颊,和朱承治拉开点距离,“坤宁宫那事儿有眉目没有?”
眉目?朱承治两道浓眉皱起来,“坤宁宫那边的事儿,只多不少,说是哪件?”
“就是女官漂筒子河上的事儿。”宝馨并不指望宫正司真的能查出个子丑,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心。
“好端端的,说死人,也不怕晦气!”朱承治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两下,“母后叫人说是她自个办差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河的。”
宝馨差点笑出声,“这可怪了,白天掉进去不可能没人瞧见,宫里的规矩,当差必须两个人一块,要是真掉了河,另外一个还能傻站着不成?”
说着,她嗓子一哑。能遵守规矩又能把人处置了的,宫里还真不多。宫规大如天,哪怕是皇后都必须遵守,必须是规矩之外的人……
宝馨把那点看热闹的心思往旁一丢,脑袋枕在他肩膀上。
“不说这事儿,方才二殿下来了,瞧你不在,和我说了几句话。”
“泓哥儿啊。”朱承治提起弟弟,眼睛闭了闭,对这个弟弟他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养的,齐贵妃那样野心勃勃,养出来的孩子除了小时候看着有点讨厌样儿,到了现在,竟然还真挑不出让他嫌恶的点儿。兄弟见面,仰着一张脸叫大哥哥,没半点跋扈样子。
就因为这样,心底存了一份善念,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去动他。不仅仅是传出去,兄弟相残的名头不好听。也是因为老二的这个弟弟做的也没太多失职的地方。
“他说甚么了?”
“也没甚么,就是过来瞧瞧,说是过来串门子,哥哥不在,他给我几样点心也就走了。”宝馨说起此事也有点好笑,“瞧着倒是有些过来巴结的意思。”
“或许,还是因着两位公主,所以二殿下心里存着几分感激吧。”
公主日子不好过,因为出生在帝王家,婚姻大事都要比普通姑娘艰难许多。一个瞧岔了,终身大事就完了。大公主现在因为这驸马不得心,天天在公主府闹事,搞得乌烟瘴气的。大公主豁出脸面还可以闹,要真是那种小心谨慎的公主,都能憋屈死。
凭着这个,朱承泓谢谢这个大哥哥,也是应当的。
“也行,外面瞧着殿下,谁不说殿下仁慈心肠。”宝馨压低了声气,在他脖颈那里吃吃笑,“齐娘娘明着得了殿下的便宜,身上又被捆了好几圈绳子。”
对决不必喊打喊杀,要把那人的儿女折腾的凋零。手段转换一下,说不定还能取点别的便宜。
“瞧你说的。”朱承治压在她的肩甲处,闷闷的笑,“你要是把琢磨这点事的心思放在生皇孙上,咱们都能生上好几个了。”
“还几个!”宝馨惨叫,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可惜牙齿上下一合拢,叼不起多少皮肉来。
他正在男人最漂亮,身材最好的时候,不给半点长赘肉的机会。
朱承治由她咬着,笑的正欢。她不依了,“还笑,你还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