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父皇对不起你」
他实在忍不住了
固定住拓拔烨的腰身,就挺进去,不顾後果的冲刺
『好舒服』这只小羊真美味
为什麽他的快乐要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啦?
.................
「好亮」强劲的光线直直的照进来
「阿烨,阿烨,该起床了」
摇摇身旁毫无动静的拓拔烨
「喂!喂!别装睡」
有这个太子在,很多芝麻小事都直接略过,简单的说,就是大部分的事他都不用做,都是拓拔烨在处理的
「怎麽.........好烫...」
『难道他是第一次』熟悉床事如他。只有两种情况,会让受君发烧
第一:当然就是初嚐jìn_guǒ没经验
第二:就是那个攻方实在没人性,把人搞的这样半死不活的
而第二者当然是一开始就不存在於拓拔洪律的思考范围内
「真的发烧了」担心的蹙起眉
「来人啊!去请云殿下过来」
只穿了件长裤,而上半身则随手套了件披风,大敞开的中间,显露出他长年累月的成绩,一脉的精壮,透露著王者的气焰
「...嗯......是........」
这王主子都看了十多年了,怎今日还会看到呆掉
「快啊!云,你烨皇弟发烧了」
拓拔云一手掀开盖在拓拔烨身上的薄毯........
「这............」这些吻痕可是一般女子能说留就留下来的?
有些位於敏感点上的爱欲痕迹,甚以被齿咬成血红色的疤
以馀光瞄了瞄旁边早已双手发汗的拓拔洪律,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由嘴角浮现
.....................
会不会是遗传啊
可怕的基因
连课本中所谓的
温柔的避风港的沦陷了
............
7
「儿臣想,父皇是否因该把烨儿为何发烧的原由,仔仔细细的交代一遍啊!」
任谁都可以从拓拔启的语气中,听出『愤怒』二字
「....嗯.........是这样的......启...」呜呜~~~他的儿子好凶
「全身多处擦伤、瘀伤、嘴角有被咬伤的迹象,而下体.........严重撕裂,短期内连坐都有问题」冷冷的报告拓拔烨身上的情况
「怎麽可能那麽严重?我昨晚才要了他八次」
「我的天『八次』咧!」拓拔烈很不优雅的从椅子上跌下来
「怎样!你父皇老当益壮不行喔」真是的,他今年才36岁耶
「父......父皇,你知道『八次』能让一个人怎麽样吗?」
「怎麽样?」
「回王,八次足够让一个人,三天内开不了口,十天内不能下床行走」
冉烯炩一手捞起还坐在地上的拓拔烈,一边回答这现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别说了,炩」
拓拔烈多希望能把那晚的记忆忘了
听完冉烯炩的话後,随即跳起来的冲到内院
「阿烨!」人未到声音到先到
「.....阿..........嗯.......『你』怎麽会在这?」推开门的手瞬时僵在那
「我关心阿烨,难道也要向你报备?」细白的手指,抚上了拓拔烨微烫的额
「是谁跟『你』说,阿烨生病的」他非扒了那只告密者一层皮
「然後呢?让你去整死他,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出什麽纰漏,告诉你,我这次真的很火,你给我小心一点」
天杀的!
居然把阿烨搞的这样要死不活
看的他多心疼,这个拓拔洪律是知道不知道啊!
那种半透明的丝布,穿在略显苍白的拓拔烨身上。昨晚留下的记号,像是邀请函一样的在引诱他
『他是什麽时候变的那麽下流了啊』
连亲生儿子,嗯不,是连一个生病的人都不放过
换个角度说,就是,他在意的不是拓拔烨是他儿子,而是他在生病,实在够qín_shòu的拓拔洪律
「我想让阿烨搬到煌阁住」
「不行!」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如果被拓拔烨搬到煌阁,那他以後怎麽吃羊肉啊
「我是在『告诉』你,不是在『询问』你,听懂了没?」
完全的骄纵,又是一个被宠坏的天之娇子
「别这样嘛!」自从金凌死後,他已经吃素很久了耶
「免谈,我可不想哪一天来帮阿烨收尸」
真不知这是什麽世界,这可是他的皇宫耶,如今身为王的他,居然得像个刺客,要用溜的,才能顺利进出皇宫,这什麽道理啊
因为他很懒,所以命令只要是住在皇宫中的皇子,得在住的地名前冠上自己的名字,这才方便他记,起码他不至於连儿子的名字都忘了
像拓拔启的启院、拓拔蔺的蔺厢、拓拔云的云园..................等等
而他现在要去的目的地,不外乎就是,拓拔烨的烨宫
...........................
8
热!他好热!
高热的体温似乎没有被那条早已蒸的微温的湿毛巾,降低多少
「...水........我要水...............来人啊..........」
那种细若蚊蝇得轻声,除非是贴耳在的嘴旁,否则根本听不到,又何况是在门外的忠仆
「来.....喝水........喂!没人跟你抢,喝慢点小心呛到」
「......咳......咳.....」
「看吧!好像呛的不轻」扶他坐起的帮他顺顺气
不坐还好,一坐,原本拓拔洪律就少的可怜得理智,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