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钱皇帝一脸自满的说:“你们不信,可以明天来我的府邸,我的府邸就在谷州城长清街10号。”孙采南一脸坦然的说:“好,我接受你的邀请,明天一定登门拜访。”
钱皇帝冷笑几声,一脸傲慢的说:“你明天最好为你自己准备一副棺木,因为你如果被基奴巴打死了,你的身后事我们可不包办。”
孙采南没正形的说:“我没钱订制棺木,不知道钱爷你能不能大发善心,破例为我订制一副。只要我死的安生,做鬼都不忘保佑你得到镜花公主。”
钱皇帝一听,正中他下怀,眼睛瞪得如牛的追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孙采南点点头,撒瓶儿公主用手肘推了孙采南后背一下,低声问:“孙少侠,你怎么知道他想得到镜花公主。”孙采南一脸审然的说:“你看他一脸semī_mī的样子,怎么会不喜欢天下第一美人的镜花公主呢?”
钱皇帝眉花眼笑,当即点头答应,孙采南登地脸se一变,讥笑的说:“然后,我再在购买者上写上贱爷名字。”钱皇帝一听,龙颜大怒的说:“好个狡猾的臭小子,竟敢绕着弯骂我。”孙采南调侃的说:“我那有骂你,你不是姓钱吗?又不姓贱,怎么是骂你。”
钱皇帝一五一十的说:“臭小子,少欺负我没文化,你骂的贱爷就是我钱爷的谐音字。”孙采南戏耍的说:“哎,让你承认自己是贱爷真是太不容易了。”周围百姓都忍俊不禁的笑得直不起腰来。
钱皇帝气的七窍生烟一时无语反驳,只的气呼呼的说:“臭小子,今天尽管去笑!明天保证让你连哭不哭出来。”
钱皇帝说完扭头就走,钱皇帝另外两名手下押着那位被强jian的少妇也尾随其后。谁知被孙采南看见一把拦住,两拳就将这两名手下打到几百公里外。
钱皇帝见状气的脸se铁青,孙采南戏谑的说:“你生气也没用,你那个厉害的手下不在身边,你现在根本就拿我没辙,贱爷,识时务着为俊杰。”钱皇帝见现在奈何不了他,也只有“哼”的一声转身悻悻离去。
撒瓶儿公主走到那位衣衫不整少妇跟前,想替她穿好衣服。谁知,撒瓶儿公主一靠近,这位少妇就吓的向后畏缩,语气颠乱的说:”别过来,走开。“
撒瓶儿公主解释的说:”姑娘别怕,欺负你的坏人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但少妇显然被吓得神智不清,仍然语气颠乱的说:”走开,走开。“撒瓶儿公主见状,一脸凄苦的说:”那个钱皇帝真不是人,硬是把活生生的一个姑娘家变成疯子。“
这位少妇仍然向后龟缩,孙采南见状,大声的盘问周围百姓:”你们谁认识这位少妇的相公在哪?“而刻,周围围观的百姓无一人应他们的话,因为他们是得罪钱皇帝的人,他们一个个都避之不及,都不想惹祸上身。
撒瓶儿公主愤愤不平的说:”你们这群人简直太忘恩负义了,我们好心好意的替你们教训那个平时欺负你们的钱皇帝。你们居然连这点小忙也不帮,对这位少妇见死不救。“
众百姓充耳不闻的扬长而去,气的撒瓶儿公主指着他们破口大骂。孙采南规劝的说:“算了,你也别太责怪他们了,必定钱皇帝已成为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魔鬼。我们只有打败钱皇帝,才能完全释放他们对钱皇帝的恐惧。”
撒瓶儿公主点头赞同他的想法,俄儿,撒瓶儿公主又询问:“现在百姓们都走了,那我们还找谁去问她相公的下落?”孙采南一脸审然的说:“这位少妇出事之前,必定跟她相公在一起,只要我们顺着钱皇帝来的方向,就一定可以找到她相公。”
于是,孙采南让撒瓶儿公主留下来照顾这位少妇,自己顺着钱皇帝来的方向一路找去。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孙采南就搀扶着一位浑身是血的官人回来。
这位官人见到地上衣衫不整的妻子,顿时忘了身上的伤痛,一脸悲恸的箭地冲过去,抱住妻子泣声称泪的说:“雪茹,别怕,有我在这。我发誓以后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让人来伤害你。”
雪茹见到自己相公,这才回过神来扑倒相公怀里,抽泣的说:“相公,相公,求你再也不要离开我。”这位官人抱紧妻子,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两人分开后,雪茹看到自己相公浑身是血,一脸焦急的说:“相公,钱皇帝的手下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他们这帮人都不是人,是畜生。”说完扶摸着相公身上伤口,“嘤,嘤”的哭起来。
孙采南连忙用圣龙石叫出神龙来吐出龙豆,两夫妻见到巨大的神龙,都吓得脸se铁青,魂不附体的紧紧搂在一起。孙采南劝他们别怕,说神龙没有什么恶意。孙采南接过神龙吐出的龙豆,喂给这位官人嘴里,果然,这位官人吃过后就一子伤全好了。
两夫妻欣喜若狂,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向孙采南和撒瓶儿公叩头谢恩,孙采南连忙将他们两夫妻扶起来。少顷,这位官人盘问:“雪茹,你是怎么从钱皇帝手上逃脱的?”雪茹说是孙采南打跑了抓我的坏人,才没让我再次落到钱皇帝手上。这位官人又一脸感激给孙采南两人叩头。
孙采南见他又下跪,一脸苦笑不已,俄儿,一脸严肃对这位官人的说:“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钱皇帝那个恶霸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一定会再回来找你的妻子的。”
两人一听,雪茹又吓得两手紧紧抓住官人的胳膊,焦急万分的问:“相公,这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