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转里要换半打情人的色鬼导长,用他的家乡方言赞叹一句;2号风格的完美样;了。若是让他知道这具样品受了什么样的损害,肯定会引发一阵如雷暴跳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苦笑摇摇头,收了神,移近七冥,在水里顺着手腕上去,细细一处处拿捏着他的筋骨,;是哪里的伤犯了?;
没什么,我……;略诧异地缩了缩手,复又放松下来,七冥无措,不知道说什么。
左肘吗?;好似骨碎过,不知道莫兰花了多少力气才接起来的。
……恩。;默许了我继续动作,七冥的眼神也落到那里,黯了一下。
左肩,右膝和右踝也有问题。
还有别处吗?;
他摇了摇头。
最好不要隐瞒。我看着他。
七冥迎着我半威逼的眼神,呆了片刻,忽然轻笑出来,;没有了,骨伤落了根的,就这些而已。;
我知道他说的实话,不过,什么叫做;就这些而已;。
皱眉,把他转了个身揽到胸前,指尖着了悠劲,趁着水还烫,打算慢慢替他推拿开来。
这……君……;七冥不安地挣动了下。
君上吗?
我们两个都僵了下。
虽然同床共枕,但往曰里他的旧伤都是莫兰料理的。除了放纵的交欢后,七冥体力近空,身子疲乏,我会帮他清理着衣,其他时候并不怎么有太过亲近的温存。现下这样,大概因为带了些伺候的意味,可以算是我破坏了某种默契。
我松了手上的劲,低头看看袅袅热气下的水里,他赤裸的腰背,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来此之前,生平唯一爱过和碰过的人是千,从撞嘴巴般生涩的吻到后来两个人都精纯的尽欢,我和千之间,并没有顾忌可以不可以的必要。无论是两个人傻傻地查看能够学习到必备技术的各色资料,还是对对方竭尽全力地好,我们都没有什么要犹豫的。
可是,我和七冥,不是那样的关系。
……真……;带了点颤的声音。
我看看他,他转过头来,却低了眉眼,不见神色。
松开他,倚到桶壁上,我觉得困扰,习惯性地想揉揉自己的头发,手举到一半,想起那该死的三千如瀑乌丝。我不由苦笑了下,放下手。
我……;七冥转身,吻了上来。
喂喂喂,现下好像没有人中春药吧?我诧异,在下一刻扬起了眉。
他的手滑向我最敏感的地方。应该依旧算是涩硬的手法,却因为传达了某种让人瘫软的情绪,而挑起了强烈的绮念。
……这个真的是那个除了脸红喘吟,顺着我,偶尔拥住我,连自己动一动手指都不会的七冥吗?
恩……我不是埋怨的意思。他对这个比较拘谨也不情有可原。再说,反正我在就好了……
……对不起。;
为了那个溜出口的音节啊。
原来如此。
偶尔被服务,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