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艰难的一字一字低声道:“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为什么打你……我会感到痛?”本以为他已没什么不能忍受,这种陌生的疼痛却似乎要掏空了他。
“我没事,我不觉得怎样,一点也不疼。”萧拓然慌了神的语无伦次,看见方昊的眼圈发红,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两人坐在宽大的沙发里,萧拓然从后面揽抱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方昊。
“我讨厌作爱,非常讨厌。”方昊的语气中,让人心疼的愤恨。
“那我们可以不做,一辈子不做也无所谓。”萧拓然认真说道。
方昊不正经的笑起来:“你会把我惯坏了。”
萧拓然也不禁轻笑:“你早就把我惯坏了,我现在是报复。”
“我想逃,从帝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