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清理过叛徒,那个人也曾经像ken一样看起来温和可靠毫无疑点。
alex把ken带进了一栋小房子。
房子的院落像惠镇那个院子一样,经过精心的打点,看起来勃勃生机。
他们穿过石板小路,最後推开一间房门。一张格外大的床占据了房间至少三分之一的面积,除此之外,房里还有一副十分普通的桌椅和一道简单的木门,并没有格外布置。
男人把两人的行李随手往地板上一扔,脱掉了自己汗湿的衣物。
“嗨,美人,要一起洗澡吗?”他拉开木门,手撑在门框上朝站在房间中央的ken盛情邀请。
但对方已经脱掉衣服呈大字状倒在了床上:“现在没力气和你搞,我先睡会儿,晚饭不用叫我。”
“恩哼。”alex遗憾地耸耸肩。
他们沿路奔波了一周,穿越了好几个国家的边境,每天吃住在车里,累得像狗一样,连带禁欲了一周。
男人本想在浴室里来一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