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但这时候他什麽都没去想,就只是感到了难以言语的愤怒,怒火已暂时烧坏了他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在他和alex逢场作戏的这段时间里,他甚至都老老实实地(有吗)扮演着这个人的情人和合作者的角色,就算他有想过偶尔要换换口味,但事实上他什麽都没做。
──不管是因为还没来得急或者别的原因。至少这段时间他守身如玉了──噢,这个说法很奇怪,但他不知道还有什麽说法比这更贴切。就算是他还在,待在s身边时,他都没这麽老实过。
然而alex这个混蛋却在昨天晚上做了什麽!
──他在他喝醉的时候,和别的人,在两道门的距离之外搞了一晚?!
ken的牙根莫名其妙地气得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很久没这麽恼怒过了,这个男人现在不应该是他的情人吗,就算是假的但他妈是不是也该演得更好一些?!
还是alex这个混蛋以为只有他才干得出这种事?!
而三步开外的alex也几乎猜到ken和ed知道了什麽,这两个人的脸色太明显。
前者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而後者一副不敢置信又恨铁不成钢又担忧味十足地在他和ken脸上扫了好几圈後,终於觉得这时候应该要走人,把烂摊子留给另外两位。
於是ed飞快地说道:“我先下去了,你们慢慢聊,千万不要动手,老大的伤还没好。”
但他一步都还没跨出,就被人钳住了胳膊。
而後一股猛力扯着他走往对面的房间。
“喂,你干嘛──”
ed被搞得措手不及地喊道,但他正好lex身上收了回来,那张一向阳光灿烂的脸,此刻冷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山,又冷酷又可怜。
ed一个寒噤,他竟觉得再开不了口去斥责ken莫名其妙的行为。
“第一天我就觉得你很合我胃口。”
拽着他的人头也不回地说着。
ed知道ken是在说他,於是他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一层冷汗。
放过我吧,我只是无辜的路人。他痛苦地苦着脸向alex大喊:“老大!!”
alex站在门里是石化了吗!!他的小情人和他的手下要搞上了如果他还不出手的话!
幸好,在ed被拖进房间之前,还没完全石化的alex开了口。
“ken。”
alex很少直接叫ken的名字,他以前叫他“警官”,後来喜欢叫他“宝贝儿”、“甜心”、“小混蛋”,仿佛他们一直都是那麽的亲昵。虽然这些称呼实则时刻在提醒着两个人,他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一场不知何时会完结的游戏。
“放开ed。”
他终於正经地叫住他,在对方把ed拉进房间关上房门施暴之前,然而,ken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着幼稚的、自己都没搞明白的报复行为。
ed死死用手抠着门框,坚决扞卫自己的贞操:“你们不要把无辜群众拉下水,救命,我喜欢的是女人!”
还好ed终於被跟过来的alex救了下来。
“别闹了。”跟着走过来的alex拉着ed又拉着ken,想把他们分开。
ed夹在他们中间,三个人经过了一番肢体碰撞,在alex的伤口被ken的手打到,痛得他弯下了腰之後,ken才松开了手。
ed终於得以自由。他已经顾不得alex的伤,他知道男人不会那麽容易挂掉,现在还是赶快消失为上策。
於是他半个字没说赶紧跑出了门,同时好心地帮里面的人将门关住。
让暴风雨就止於门内吧。
当然,如果止於床上最好,有句话怎麽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管是不是用在这样的情境下,因为上床而引起的争端能结束於床上,那大概才是最好的收尾?
总之,那道门里的风雨再厉害,都和他ed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12鲜币)缠斗 40下
alex躺在地上,蜷着腰,他的额头上都痛出了汗水。
头一晚上他躺在床上,被身上的人主动扭着腰伺候了一晚,简直把他爽上了天。他不仅爽到了,也没怎麽动到腰腹。
但就在刚才,在撕扯中ken的一记疾风劲掌,简直就是有点故意地,把他打得半天缓不过气来。
“别装死。”一只脚毫不怜香惜玉地踏在alex肩背处。脚的主人正在气头上,他一点都没法怜悯脚下的伤患,虽然对方是为了他才受的伤。
装你个头啊小混蛋,alex努力地缓和那阵疼痛,这个没良心的小狼崽子,他没趁着他酒醉动了他已经是对他天大的恩赐,结果他的一时心软换来了什麽?被对方一掌打得差点痛死。
“卧槽……”男人骂道。
立刻他又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
在整个南美、甚至美国黑道,都没人敢这样对待他,男人终於怒了:“混账东西,信不信我弄死你,唔,妈的,伤口裂开了!”
alex刚才就觉得腰腹潮湿,这会儿他终於在雪白的纱布上看到染开了一团新鲜的殷红。他顿时更气恼,连自己偷吃的事情都抛之脑後,甚至连痛都顾不得,对ken大骂道:“妈的,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发现alex不是在装死的ken皱起了眉头,他盯着那一片被鲜血浸透的纱布,看着男人行动不便地扶着墙站起来,终於还是良心发现地,把手放到了alex胳膊上。
alex盯了ke也不畏惧地和他对视,还说了一声“你自己找的”,把男人气得想要咬死他。
但尽管两个人之间气氛冷凝,ken还是小心地把alex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