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严不允许他开这个口,他想要试着站起身,双腿却像是被陈景的一句话压在了地上,膝盖一动不动地挨着地面。
沉默弥漫在前厅,过了不知有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屈服于自己的内心,眼眶里泛起湿意。
“主人……”
话一出口,他差点不敢相信这带着点儿委屈的哽咽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乖。”陈景身体前倾,用手狠掐着祁弋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那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望进他几乎崩溃的心里,却奇异地起到了安抚作用。正当他逐渐平静下来,却听见陈景语气笃定地问他:“硬了吧?”
祁弋浑身一颤,回望着陈景的眼睛里满是羞愧和乞求:“别……别说……”
“你和你弟弟真像。一样的……”陈景想了想,觉得“下贱”这词儿不适合乖巧听话的叶子,改口吐出一个字,“骚。”
“我……我弟弟……?”祁弋睁大眼睛。
陈景却突然松了手,站起身抚平衣袍下摆,冲着跪在地上的人拱了拱手:“那么,五皇子的事就拜托王爷了。陈某告辞。”
语罢,不待犹自震惊的人回答,迈步离去。
*
☆、伍.功课(受1自玩)
伍.功课
傍晚,洛阳城的花楼中开始热闹起来,各色小倌收拾好自己,纷纷出来迎客。还不知自己已被赎身的叶子一个人在花楼角落的卧房里,认真做着这三年多来每日必做的功课。
他的房间地上早让陈景铺满了柔软的毯子,方便他练习跪姿和爬行。暗红色的地毯上,一个雪白娇小的身影在上面痛苦又快乐的接受调教,总是让陈景看得赏心悦目。
叶子脱去全身衣物,跪坐床边,从床下搬出个大箱子打开。箱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最上面的赫然是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猫尾和一个由陈景亲自设计的针筒形状的灌肠器。
他先将灌肠器里抽满盆子里备好的温水,然后跪趴在地,自己灌肠。即使没人监督也将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到极限,后腰显出圆润的曲线。他取出屁股里粗长的玉势,趁着穴口还没闭合,将有拇指粗细、中指长短的针头戳进pì_yǎn里夹紧,然后伸手向后摸到活塞顶端,缓缓推动,感受肠道被水灌满的快感。
一针筒大约有500毫升,叶子把空了的灌肠器抽出,小心的抽缩穴口不让一滴水溢出,忍耐一刻钟,才爬去屏风后的恭桶排泄。
陈景一向注重叶子的饮食,平日所吃的都是些清淡却又营养丰富的东西,既不影响少年的身体发育,也不影响后穴的洁净。因此叶子又往后面灌了第二遍,排出来的水便已十分澄澈。
之后他把那条猫尾一端的细带,穿过玉势柄顶端的小孔系上,用原来的姿势重新插回后穴。猫尾从洞里伸出,绒毛摩擦着穴口敏感的肠肉,垂下的尾巴晃荡着,时不时蹭到会阴,撩拨着肤质细嫩的大腿根。
“喵呜……”叶子趴在地上哀哀地学了声猫叫,下体被铁环紧紧限制着,因为刚才的快感勃起,传来一阵阵钝痛。
他手臂用力慢慢撑起身子,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对挂着铃铛的银质乳夹,让它们狠狠咬在已经立起的小巧的两粒上。
他喘息一阵,再探入箱底取出一根两端带着皮带的细铁棍,张开双腿把皮带分别系在两只膝盖上。
这根陈景给他的简易分腿器,铁棍有一米长,是叶子刚开始爬行的时候用来规范动作的玩意儿。随着叶子的动作渐渐熟练自然,即使不佩戴分腿器双腿也会下意识的打开,随时向陈景展现下身的隐私部位,因此前两年就不常用了。但自从叶子开始用这套逐月增大的玉势扩张后穴,陈景便又让他重新戴上,防止这爱撒娇的小猫偷懒不肯收缩后穴,闭合双腿来夹住玉势。如此训练了半年,叶子后穴的吸力显著提升,即使双腿大张,也能灵活地开合xiǎo_xué,把鹌鹑蛋大小的圆润玉球吃进后穴深处,不让掉落。
叶子最后给自己戴上了一个粗长yáng_jù状的口塞,面不改色地压着舌根,深深捅入喉咙,然后带着满身的淫具,艰难的挪动手臂,绕着房间爬行。
“唔……唔……”沉闷的呻吟应和着清脆的铃声和肢体摩擦地毯的沙沙声,在花楼偏僻的房间里回荡。
胸前两点被有些重量的夹子拽着轻晃,双腿被冰冷的棍子强制顶开不能闭合,长长的尾巴荡着摩擦大腿内侧,yīn_jīng委屈地低着头流泪,后穴也渐渐出水,致使玉势更加湿滑,只好持续使力紧咬不放。自己就像……不、就是一只发情的猫,叶子因为ròu_tǐ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兴奋地一边用舌头毫无章法的舔蹭充满口腔的巨物,一边用嘴巴津津有味地吮吸。
爬完十圈,叶子一下瘫倒在床前,颤抖着手取出口塞,又拽着尾巴再次抽出玉势。恢复成标准的跪趴姿势,两手食指插入空虚的后穴,向两侧拉出一道能再容纳一指的缝隙,想象着陈景就在后面看着自己,开始练习求欢和叫床。
“啊……主人……求你进来,小猫好饿啊……嗯……好想要主人……好想要主人的大ròu_bàng捅进来!”
“嗯……!啊!”叶子身体抽搐着,仿佛后面真的被什么捅进来了一样,深入穴里的指尖不自觉地抠入肠肉,“啊!主人!好棒!喵……小骚猫还想要……”
如此不重样的娇喊了一刻钟,两手指也更用力的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