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将军却是一脸不可置信。洛晓珀和宋承秋也是如此。
景青笑吟吟地对洪烈虎说:“洪将军,大人尚且年幼,请你就不要跟小孩计较了。”
我气:“景青,你说谁是小孩来着!!!”
景青说:“自然说的是大人拉!!”
我晃着脚想踢他,奈何腿太短,踢不到:“景青,你给我记住。”
洪烈虎放下我,看着景青说:“不错哟,小子,你的武功不差哟。”
我歪着头想,景青会武功嘛?
景青彬彬有礼地说:“嗯,在下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我说:“景青,原来你会武功的呀。干嘛不告诉我呀”
景青学我一摊手,无辜地说:“大人没问,我也就没说呀。”
我瞪他。
洛晓珀出来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咱们都别生气了。南瑜,你可有什么办法可以助洪将军打赢这次战争!?”
我说:“臣没有办法,臣只是一个文官而已,对战争一无所知。”
洛晓珀不相信,也不死心地问:“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想到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道:“是的,陛下。”
好吧,他放弃了。他握着洪烈虎的肩膀说:“洪将军,你且莫急,请先等一下。”
我:“你应该让他连忙回去,大敌当前,领将却跑回京城,这让军心如何能稳呀。”
宋承秋觉得有理,便对洪烈虎说:“洪将军,南瑜说的对,你先回去,我等商议出办法便立马送过去。”
洪烈虎或许也觉得有理,便说:“好,末将先回边关,就有劳您们为此烦忧了。”说完,向洛晓珀行上一礼,便离去了。
洛晓珀见他走后,就又问我:“南瑜,你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无语:“真的。”
洛晓珀真的放弃了。
最后,我们也就被放出宫,在与宋承秋分别后,我和景青并肩走着。
期间,景青问我:“大人,对这边关战事可有什么良好的对策?”
我白他一眼说:“你真当我是神呀,无所不能呀。”
他笑:“大人自然不是什么神,也不是无所不能,只是,大人这小脑袋里比常人多了一些小鬼点子。”他说着,突然,他猛地收起笑容,伸手挡在我脸侧。
我被吓了一下,只见他收回手,在我面前摊开。
在他手心里躺着一颗绑着纸的一颗石子。他拿下纸条递给我,我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入天楼天字一号房,恭候江尚书。’
我皱起眉,把纸揉成一团,对景青说:“景青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去办。”
景青不赞成道:“大人,你一个人会很危险的。”
我说:“好了,别跟来。”说完也不顾他反对就转身往入天楼的方向去了。
此行不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想把景青牵扯进去。
入天楼的掌柜见到我,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过来对我行礼:“江尚书,那位大人已经在天字一号房等侯您许久了。请跟我来”
那位?右相?我带着疑惑跟着走上二楼的一个雅间。
他敲了几下门,门里传来右相的声音:“何事。”
掌柜道:“大人,江大人来了。”
里面又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请他进来吧。”
我皱眉,还有其他人!?
掌柜推开雅间的门,向我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我迈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品茶的两个人,一个是右相,另一个人身穿黑色锦袍,头戴黑色纱帽,无法看到他的脸。
掌柜默默的关上了门。
我给他们行了一礼:“下官见过右相,这位是……”
右相道:“大胆,见到王爷还不快快下跪。”
我挑眉:“王爷!?下官是陛下臣子,能让下官下跪的也只有陛下,一个王爷,还不足以让下官下跪。”
右相被气得瞪眼吹胡子的,那个王爷倒是不生气,他应该是觉得好笑,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江尚书这嘴皮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呀。”
我向他行礼:“下官不才,并不知道在大繁还有个王爷。”
右相鄙夷道:“乡下粗人,居然连定王都不知。”
“定王,下官想起来了,是那位异姓王,定南王。”
那个王爷点头:“不错。”
我说:“那更不对呀,定南王可是在先帝时期就被发配到南疆镇守边土,并永世不能回京,为何,这位定南王却在这天子脚下的入天楼的天字一号房中呢?”
右相与定南王都不语。那我只好继续说下去:“下官有个大胆的猜想,不知王爷可有兴趣听。”
定南王绕有兴趣地道:“说来听听。”
我看着右相和定南王说:“两位,可是要造反!!!”
我的话一出口,就觉得空气都变的阴冷了。我不动声色地咽一口唾沫,哎呀,我好像把自己置身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只要我说错了一句,对面的人都会把我置于死地。真正的步步为营呀。
果然定南王声音阴冷地说:“那江尚书打算怎么做。”
我笑的眉眼弯弯:“那定南王想要下官怎么做?”
定南王也不急着回答,只见他走到桌前,倒上一杯香茗,端着,走到我面前,递给我,缓缓道:“归我所用。”
我不急不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