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就是武柏回过神来直接看怪物似的冲出去他都不会太稀奇,可是武柏回神后居然在照顾他的身体,这让吴匪瞬间又惊又窘又羞。武柏不是没料理过他的身体,要说他的身体还真没有什么地方是武柏没碰过的!只是以前那都是在调教的时候,或者是在公开表演的舞台上,武柏即使在使用各种xìng_ài道具的时候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让吴匪也清楚的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不过一具器物,调教或表演的过程也不过是一份工作。而私人时间里,武柏几乎是不碰他的,除了公开表演结束后的例行照顾,平日里小五可以说是刻意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这一次……
武柏看吴匪呆愣愣的也没什么反应,便准备把人直接打横抱出去。等把人抱进怀里,武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吴匪不但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而且头发和后背都已经汗湿,下唇更是有咬破过的痕迹。再看吴匪紧紧捂着肚子的双臂,多少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但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武柏还是问了,“你肚子疼?”
吴匪被武柏一句话问回神,发觉自己窝在武柏怀里的姿势,再想到武柏的问题,脸上“腾”一下就烧了起来。“嗯,痛经。”喃喃的,一句平日里绝不会出口的解释就飘了出来。
武柏看着吴匪突然红艳起来的脸颊和深埋的头颅,只当吴匪是羞得无地自容,倒没别的什么绮想。将吴匪塞进床铺中,又严严实实地裹了被子,这才一边给吴匪揉着麻掉的腿,一边问道,“除了卫生巾还需要什么?”
武柏可没忘记妹妹第一次来月经时候的惊心动魄。当时是夏天,那个年月无论长辈们还是学校的老师,对于生理卫生这种事都是含混带过的,结果月事初潮的妹妹什么都不懂,被突然流了一腿的血吓得嗷嗷直哭,当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人,自小不怎么和女生玩的武柏自然也是什么都不懂,被妹妹抱着脖子一通哭问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吓得他带着妹妹直接就去了医院,结果当然是闹了个大笑话。于是妹妹被妇科医生带着一通各种教育和普及生理卫生知识,同去的他也只有一路跟着旁听。什么注意保暖啊,多喝水啊,注意个人卫生、不能生气什么乱七八糟的,当时被迫听的不甘不愿,此时却当真隐隐约约的还有些印象,所以他才问吴匪还需要些什么。
吴匪已经被窘得连看武柏都不敢,听了武柏的问题也只是摇摇头。
“洗手间还有几块毛巾,你先凑合用着,不用怕浪费,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武柏临出去之前又倒了一杯热水塞进了靠坐在床上的吴匪手里,“喝点热水暖暖也许就不那么疼了,用不用给你带片止疼药回来?”对于止痛药这种东西武柏本人是很抵触的,但是他不吃,却不能剥夺别人吃止痛片止痛的权利,尤其看吴匪好像疼得很厉害的样子。所以即使不喜,武柏还是问了。
吴匪却仍是摇头,“我不吃药。”
武柏什么也没问,点点头走了。吴匪在武柏走后却是对着手中的杯子一径发呆。自从离了父母,从没有人,如此小心周到的呵护过他。
却没想到吴匪还在愣神间,才出门的武柏又打开门折了回来,“对了,你晚饭吃了吗?”
看着武柏探进来的一个脑袋,吴匪还是摇头,“没。”
“想吃什么?”武柏继续问。
“都好。”吴匪仍旧是不咸不淡的回答。
武柏点点头,再次关起门走了。
屋里再次恢复无人的寂静,吴匪却是轻轻地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将手中温热的水杯贴在面颊上,吴匪在心底对自己说,“吴匪啊吴匪,不要沉迷哦,这只是这个人不经意的温柔,不说明什么,也不能代表什么,不要多想、不要多求、不要多情!”
武柏去找夜昙的时候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
“你说什么?”武柏第一遍说的时候夜昙以为是因为周围太嘈杂以致他幻听,所以不由自主又问了一遍。
武柏无法,只有扒在夜昙耳朵边上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店里有没有卫生巾?”
夜昙瞠目结舌的看了武柏半晌,然后就突然想到了是什么原因,于是整个人爆笑出来,一直笑到差点抱着肚子倒到地上去。想他店里从上到下,就连扫厕所的都是男人,又怎么会有这种问题和那种东西?但是显然他们都忘了,吴匪是双性人,他既然有着属于女人的性器官,自然就会有属于女人的生理问题,夜昙敢保证,这一点一定就连顾风也没有考虑到,所以这会儿小五才会一脸菜色的来找他要那种东西。“诶呦笑死我,笑死我了,我一定要给疯子打电话,一定要给疯子打电话!”好不容易逮到一回可以嘲笑顾风的机会,夜昙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好啦,没人拦着你给师父打电话,你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那东西?”小五等夜昙笑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催着问。
“我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夜昙摆摆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找人帮你把东西买来。”
“这么晚了还有的卖吗?”小五还是不放心。
“唉,我就说你,有空还是出去看看吧!现在都什么年月了?24小时的便利店街上有的是。”夜昙摇摇头,表情也沉重了起来。“你都快成山顶洞人了你知道吗?”夜昙说完,带着小五回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等放下电话,夜昙有些为难的看向小五,“对方便利店里没有多余人手,只有一个人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