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知道自己想得太多,这是他的老毛病,掌控欲太强,一旦有什么人或事让他觉得失控,就容易燥郁。这次尤其。
至于为何“尤其”,周淳没有细想。
他拎着皮带站在原地,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冷冰冰地吐出两句话。
“我放手给你,不是让你整天蜜里调油,旁的全不顾的。管不好,就给我还回来。”
周泽霍地抬头,目光如炬,直直扎向兄长的眼睛:“什么意思?”
“还回来”这三个字冲击力太大,有如石破天惊。周泽注视着他,眼眸深处慢慢透出震惊来,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周淳神情不变,没有说话。两兄弟站得极近,十分肖似的两双眼睛看着彼此,谁也不退后。屋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沉重的呼吸。
李寄被那又快又狠的五皮带彻底揍懵了,身后痛得要死,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趴在原地,已经没有精力维持双手绞在身后,只能无力地伏在桌上。揉成一团的衣摆汗巴巴地散在腰上,其下是不忍目睹的屁股和大腿。
视野里一片泪光,耳朵里全是自己低低的呻吟,李寄好半天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意识清晰后,他回头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周泽伸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