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说:“既是他金艳凤,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难道是她的窝巢?若是她的巢穴,怎么没发现人呢?”
杨梅说:“这决不是她的窝巢,别说是她的主舵,就是她的分舵也算不上,我看这只不过是她行动办事的一个下榻之处,来此是办什么事吧。”
刘勇说:“她要办什么事呢?”
杨梅说:“我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既然她能亲自出面,说明此事非小。我猜不外乎两点,一是特来寻我们为她的儿子金虎报切耳之仇,因为你不仅伤了她的儿子金虎,而且还杀了九尾蛇,又伤了抑善扬恶的飞魔,这不仅挫伤了她的锐气,伤了她的颜面,使她在血魔的面前不好交待,才来到这里等我们入她的瓮,以把我们擒获,方泄她心中之恨。
“二是在寻找我们的同时,也可能是在此等接什么‘货’,因为树大荫凉大,她如此厐大的组织结构,有那么多的人,光凭敲诈勒索,赌博,是远远不够维持其经济支出的,听说她的主要的经济来源是贩毒,到底是采用什么方式,谁也没见过。”
刘勇说:“她若真是姓金的那个骚婆娘,不也正是我们所要寻找的人么,出树刨根,打蛇打头,若我们趁此机会在她身边隐藏下来,幸许就能寻找到她的诡秘的行踪,好顺藤摸瓜,能打听到挂在白眉幼猿脖子上的那东西。”
杨梅说:“那妖婆心性奸诈,凶狠残暴,恐怕我俩玩不过她,不是她的对手。”
刘勇说:“越是危险的地方,也越是安全的地方,她平日肆无忌惮的易容欺骗别人,没想到我们也敢易容在她的眼皮底下晃悠。我们俩正好抓住这有利时机与她周旋,只要胆大心细,我想料也无妨。”
正在此时,只见那妖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那正在地上蹦跳着的小孩,倏地又变幻成个小金蚕,钻进了她的鼻孔里。
杨梅惊说:“那妖婆神通广大,若是被她发觉,我们恐怕难以逃脱,敢快回罢。”
刘勇听她言,照原法按原路返回之时,听到了那妖婆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发出一声凄厉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