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此试验者,可能是外星人的科研工作者,此房间极可能是他的实验室,因为在那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子,都贴有标签,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而且,在那台桌上,放有大大小小的叫不出名来的实验器械,有的好像是刘勇见过的什么显微镜、放大镜类。
他让与他同来的三个帮手走了出去,留后进来的那个外星人做为他的帮手,在那里忙着做什么实验,然后走向刘勇,拿出一种可以弯曲的极细长的像是银针的器具,欲插进他的鼻孔。刘勇虽不能动弹,但却能大喊大叫,欲以抗拒。他显然是听不懂刘勇的话,无有表情的站在那里,不知刘勇想干什么。那位较高的外星人,好像与刘勇心有灵犀一点通,似乎能听懂他的语音,像翻译样的和他咕噜着做一介绍解释。那个持针者点了点头,向对他做翻译者咕噜了一阵。
翻译者向持针的外星人点了点头,走近刘勇,向他连说带比划的似在解说什么。刘勇看着他感到亲切,因为他不向那些外星人没有感情,向他大陆人一样有张感情丰富的脸孔,能显示出亲热的笑容。他似乎听到他在和他说话,声音是从他的腹中发出的,有着音调的高低缓急,好像明白他说的内容,说是不会伤害他,有他守在他身旁,保他无有危险,只不过是做一项人类科技实验,对他只有好处,不会有害。
刘勇看着他,不知为什么对他竟有亲近之感,像是在他的人生中,遇到了四大喜事之一——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乃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金榜提名时已对他刘勇无缘,今他乡遇故知,他却有此感,心想,在此也只有他可能会帮他,也只有把宝押在他身上,我在此如鱼、肉,人家为刀、俎,只有认凭宰割的份,哪还有什么条件可讲,索性给来个顺水推舟,卖个顺水人情,点下头,闭上了眼睛,心说,你想咋着就咋着,随便罢。
那持针者听翻译者传话后,便将一种可以弯曲柔韧的细长的类似银针的器具从其鼻孔中捅入。刘勇虽闭着眼睛,但感觉鼻腔有点痒,猜知定是有种东西已捅进了鼻孔,而且愈进愈深,由痒感渐渐变为痛感,但他此时并不害怕,反而镇定了许多。常说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此时感到鼻孔里的东西捅进的更深,甚至穿刺到了头脑,感到浑身一阵痉挛,头痛发晕,难以言表,好像置入了什么异物,心说,完了!完了!完了!停了会,感觉到头痛渐渐减弱,不那么疼了,就像感冒的人给打了一退烧针,不在发烧,感到舒服,头脑愈发的清晰,似乎能听懂了他们外星人的谈话,心中狐疑,难道他们在他的头颅中置入了一种什么语言翻译的芯片,是在进行一种科学监测,他这之不过是他们试验的一部分?
他正在闭目深思,忽听到身旁那两外星人争吵起来,睁开眼睛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看见那持类似银针者改换了像是一把手术刀的器械,要伸向他的裆部,似乎是要割取他身体的什么东西,那身材较高者极力阻止,显然是两者意见不合,甚至要大打出手,二者两掌相对,竟发出了一种奇异的光。他看着那明亮的类似手术刀的器械,心里发怵,觉得他裆部的那有点隐隐发痛,心说,你还想让我断子绝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