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言荣邀功请赏一般,双眼亮晶晶的。
裴方静点头答应,心中暗自盘算。
“裴官人怎么不来了呢。”吃早食的时候,老鸨忽然问道。
言荣装作不在意,喝口粥:“他是文官,风言风语多了,玩两次就不来了。”
老鸨双眼一眯,道:“还以为你又套住一只肥羊。”
“我去练琴了。”言荣碗筷也不收拾,下了桌就背起琴袋。卿欢楼中的一日两餐,所有人都是聚在一起吃的,没有谁例外,只有晚上的时候则是陪客人吃喝就不算在内的。
见言荣这就要出门,老鸨拦住道:“这琴白天练,晚上也练,也没见你有什么起色。”
“我笨,晚上不练更没起色。”言荣解释道。
老鸨扁扁嘴:“这不耽误生意吗……”之后,转念一想,还是放过了言荣:“行了你去吧,明年的花魁你要再得不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言荣敷衍道,转头叫上关荣:“走了,关荣。”
走出卿欢楼,关荣探上前来,虚声道:“晚上先生都休息了,谁教你练琴?!”
“嘘——”言荣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