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和白姐姐真的有一腿?”君幼安八卦的问,毕竟她白天可把这两个人的想出状态看在眼里了,这可不是纯粹的后辈尊崇前辈啊。
陈容不自然地躲开君幼安火热热八卦的眼神,不自然道:“不是,别胡思乱想。”
不是她不想承认,只是白汐毕竟不像她这样无所牵绊,她自己不顾名声倒是无所谓,可白汐还想要继位,自然不能因为自己被人诟病。
“那就好。”君幼安倒是没追问,陈容既然否认了,她就只当她是暗恋未果,“白姐姐那种人,怎么会谈情说爱呢?她可是不被允许嫁娶的。”
“如果违背了规矩会怎么样?”陈容微微皱眉,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君幼安掰着手指头想了想:“按照以往苛刻的规矩,最少都是除位废灵力囚禁到死呢。”
陈容张了张嘴,半晌才道:“竟然这么严格。”
君幼安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也没有继续深讨的意图,“我听下人说你对我们蓬莱的药山很感兴趣?”
“嗯,听说这边有早芹花。”陈容坦言道,这是药方中一昧药材,她来了便随便找人问了问,不过这种药材太过珍贵,下人们自然不清楚。
君幼安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我明日带你去找,不过你就欠了我一个人情了。”
“行,你让我做什么,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都可以。”陈容点了点头。
“好吧,你休息,我先走了。”君幼安目的达到后就离开了。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隔壁院子里才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陈容停下修行,睁开了眼睛,微微勾了下嘴角就消失在原地了。
院子里木槿花开的正好,低矮的篱笆里长满了各色花草,一棵大槐树长在院子角落,高大的树伸展着枝干,从小往上看从密集的树影之间看到月亮,虽然不全却格外的明亮。
白汐穿过院子,走上台阶,推开了卧房的门,才堪堪踏过门槛突然身后出现了动静,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从后边抱住了。
陈容弯着腰把下巴轻轻地磕在白汐的肩膀上,嗅到她发间的药香味,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你好香啊。”
耳畔的声音低沉撩拨心弦,如同挠在了心上一样。白汐心跳加速了一些,还是很平静地开口:“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我就是听到你回来了,就过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就只是想见到你而已。”陈容依旧是原来的动作,软玉在怀让她完全不想动弹,就这么抱着她就可以了。
月光落在了长阶上,如霜华一般。
白汐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完全拿陈容没办法,拉开她拢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走进了房间,“关上门进来吧。”
这就是同意她一起睡了?陈容眼里一喜,麻溜儿关门凑了过去。看白汐在桌子边写药方,直接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把被子拉过了脖子,掩了下巴乖乖巧巧的等着白汐完事儿一起睡觉。
白汐放下了毛笔,回过头看到陈容那副眼巴巴的模样,摇了摇头,解开外衣衣带,掀开被子躺在了床外边。
“你隔我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吗?”陈容随口道。
白汐懒洋洋地睨了她一眼,毫不客气:“你再得寸进尺就回自己屋里去。”
“哦……”陈容叹了口气,媳妇儿好凶啊怎么办。
白汐睡着之后,陈容再三确认才提着被子往她那边挪了挪,手搂在了白汐的腰间,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白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陈容怀里,她刚一动,陈容的声音便响起了。
“你醒了啊?”
“嗯。”白汐颔首下了床,开始穿戴。
其实陈容压根就没睡着,她不是想睡觉,只是想和白汐一起睡觉而已。
白汐等着陈容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才把桌子上的药方卷好放进了乾坤袋里,嘱咐她:“我接下来至少半个月不会回来,你自己注意分寸。”想了想还是道:“若是无聊便回昆仑。”
白汐并不想让陈容只知道围着自己转,陈容还有大好前途,不止眼前而已。
“我不回去。”陈容的话脱口而出,“我老实等你回来便是了。”
白汐点了点头,抬手把陈容有些歪的衣领抚正了一些,暗道她马马虎虎的,可是手还未放下,便被陈容揽住了腰。
陈容看着白汐有些惊讶的神情,吻了下去,唇瓣摩擦着,伸出舌头耐心地舔祗、勾勒着白汐凉凉的唇,觉得此刻可以倾尽毕生的温柔了。
白汐下意识哼哼了一声,垂着眸。
陈容搂紧她,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唇,手游移在她的后背和腰上,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心里想着对白汐真是怎么粘着都不会厌烦。舌尖滑进她嘴里唇齿纠缠着。
白汐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和困难了起来,陈容的手不安分的让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仿佛被点着了一般。
片刻之后,她才喘着气扑在陈容的怀里喘息,觉得自己温顺的不像自己了。
“我技术还可以吧?”陈容突然笑了一声,结果直接被白汐推开了,对方脸上潮红未褪,模样真是勾人。
“我先走了。”白汐低声道,推开门走进了阳光里,居然有一丝丝的眷恋?
陈容看着白汐的背影,倚在了门框上挥了挥手,“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