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饿饿饿饿饿饿呃呃呃……”到后来发出疑似念咒的低吟声,拉了很长。
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赖苍穹已经无可奈何的笑了出来,然后笑容越扩越大,眼睛眯眯的,是拍戏太大压力了?他很喜欢和她一起的感觉,很——愉快?
“猴子偷‘桃’!嘿!”突然他的床一震。
“孔融让‘梨’!哈!”又一震。
“囫囵吞‘枣’!喝!”震。
“咽死了……哎呀!”巨震。大字型。
赖苍穹笑得脸都凑到一块,手也控制不住的抖啊抖啊,油在锅里跳啊跳啊,她返老还童?
“唔……小赖赖——还有什么成语带水果的?”
“你现在已经‘死’了。不能说话。”控制住笑容,她很不对劲,但锅里炸着排骨走不开。
“傻瓜!我把枣吐出来了。嗯嗯——还有什么成语啊……”她开始耍赖皮的甩动四肢。
“我不会。”这是事实。
“小穹穹也有不会的呢呢呢呢呢……”八成是在自己创造回音。“没关系!原谅你!哈哈!这么大量?爱死你了姚水儿!”
姚水儿?赖苍穹疑惑。
姚水儿当然理会不了,她开始用被单把自己像春卷一样卷起来,小心的跳到地上,又躺下来,像毛毛虫一样从赖苍穹的房间开始她艰难的蜷缩之路。
“啊——动不了动不了动不了啦——”姚水儿瞪大眼睛,严肃认真,“糟了!被敌人绑住了!小奶奶牛——”
“……”从厨房望过去,她从他房门口露出一半被被单包得严严实实的身子,然后被鬼缠身一样挣扎。
赖苍穹怀疑这是事实,她鬼上身。
关上火,没办法,他是英雄。才想走过去,踢到旁边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刚才没怎么注意,马上明白了所有前因后果——她喝了半瓶他拿来炒菜的米酒。酒是他一个“影迷”送的,自制的。
这么醉?有这么夸张吗?
姚水儿当然不会这么醉,但温婉会,姚水儿发现自己拿的不是水的时候觉得酒的口味不错,见量也不多,索性喝了个干净不要浪费,谁知——
“救命——救命——救——命——啊——”其实她神色一点也不紧张,直是觉得好玩。
“不会喝还喝?”酒和水都分不出?人已经出了厨房。
姚水儿看着如天神一般降临的他,露出个痴痴傻傻的笑,想伸手伸不出来,“抱——”
赖苍穹解开围兜,将她连人带被从地上抱起来,带到床上一放,姚水儿骨碌骨碌的滚出被单,然后迅速摆出个诱人的姿势,食指放在唇边,“嘘!cby——”
赖苍穹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她刚刚洗浴完毕,睡衣衣领半敞开,某点半掩半露,湿湿的短发有些凌乱,双颊红晕,眼神迷朦,即使明知道她发酒疯,但还是有冲动。
冲动是魔鬼。赖苍穹自己对自己说,虽然他很想,但不是现在。
“你肚子不饿?”
“饿。”姚水儿食指含在口边,拼命的点头,变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是分明是引人犯罪!赖苍穹握紧了双拳,冷静点,你有惊人的忍耐力和定力。
所以他大手一挥,用被单将她整个人盖住,然后声音正经,面无表情的开口,“还没吃饱就做,你不怕明天下不了床?”
“真的?”姚水儿胡乱挣扎,然后好容易从被单里抽出头来,眼睛亮晶晶的,“你真的有这么强?”
抽搐。赖苍穹笑得一脸温和,双手撑床,将身子慢慢的靠近她,“我保证我有这么强。试试?”
姚水儿直勾勾的看着他,又是三秒过后,狠狠一拳冲他胸口捶去,“咦——你好坏!”声调诱人,然后又将被单盖住头。
赖苍穹发誓是第一次有了想掐死某人的冲动。
“对,我很坏。”他很坏就直接上了。
“你要忍住哦!”她又偷偷的伸出头来。
拳头越握越紧,“好。”笑不成笑。
“不可以找别的女人哦!”否则、否则她会阉了他耶,怎么办?
“……”无力,“好。”
“不好意思嘛,人家明天不能不起床,人家还要拍吻戏。”
“吻戏?”笑容有点危险。
“嗯……”姚水儿话还没有说完,赖苍穹已经欺了上来,吻住她。
糟、糟了……明天不能起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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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水儿还是起了床,这与赖苍穹的能力无关,事实上很少有男人会对一只在接吻时睡着的死猪干那种事。
但衣服基本上被剥干净,事实上她洗完澡穿得不多,真空上阵,而今和同样赤膊表演的某人像连体婴一样粘在一起,姚水儿来不及脸红刚想一脚踹过去,昨日的种种走马观花似的一幕幕重现。
四肢僵硬,脑子里嗡的一声,脸涨得通红,她是女主角啊,女主角是要背起“酒后失忆”的责任啊!疯了疯了!将他握在自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