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太阳刚好,晒在手臂皮肤上微热舒适。校园里偶尔能够碰见一对对的情侣牵着手在散步,更有甚者,在草地上相互搂着忘情地接吻,他们倘若无人,正大光明的模样,反倒是我看见了感觉不好意思,虽然知道法国是浪漫之都,但是亲眼看到还是不一样的感觉。
我瞥了眼身旁慢悠悠走着的邬巍然,他仿若没有看见一般,径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我反应过来,马上快步跟上他。
“还没有习惯这里的风俗?”
“嗯?”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然后几乎是同一时刻,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了,脸又一下子红起来了。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轻笑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了。
我们随处走着,不知不觉便又回到了校门口,没想到,这一路上竟然都是我跟着他,他竟然也认得着学校的各条羊肠小道,完全是不用任何的提醒。
直到回到车前,我才疑惑地开口,“你,怎么来过这个学校吗?”
他笑了笑,“我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我恍然大悟。
我看着他旁边白色的车身,好心提醒他,“那你路上注意开车。”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任何举动,我只能抬起头。
一瞬间,嘴唇被覆盖,然后一系列的感觉涌向头脑。我清楚的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却是愣着无法推开他。
直到他将我放开,温热的大拇指在我耳后轻轻摩痧,我被迫看向他的眼睛。听见他略微低沉的声音说,“我想,你要尽快适应法国的风情了。”
一下子,我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他已经上车离去了。
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校门口,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慌乱之中,我的心中同时又隐隐约约泛着甜蜜。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事情完全顺应法国的潮流,我和他在一起了,直至结婚,后来还生了一个女儿。
回国之后,唐诗还开玩笑说,“没想到你们动作那么快,女儿都出世了,将来我们还可以成亲家。”
这时候,霖霖已经不是一个小毛头了,他飞快地看了眼唐诗怀中的孩子,撇了撇嘴角,“我才不要,她那么难看!”
唐诗和我听到这句话后,相视而笑。就连沙发上曾经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听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至于后来,霖霖和那个被他称为“难看”的女孩到底有没有在一块呢,这还是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