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我很想你呢。”
垂着眸子,洛玉离伸出手将她裹在怀里,抱着她进入里面的房子,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紧紧捂住。
过了一会儿,又给她换了一套干爽的被褥,那里面的味道正是他的。
她眯着眸子,顺势从他手中拿走那卷宗,趁机凑上前看了两眼。
洛玉离本能地想要拿回来,却是叹了一声,还是任由她去吧。
冰儿对着卷宗研究了半晌,可惜没有明白里面的意思,“大哥,什么叫做那册子很快就到,还有那个密封在盒子里面的东西,莫非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成?”
带着好奇的心绪,冰儿拉着他坐着一起,平日里的清冷精明的气息少了几分,却多了几分可爱,俨然就是一个在兄长面前天真的少女。轻轻趴在他怀里,她紧紧攀住他的肩膀,鼻息里都是他身上清爽干净的味道。
“嗯,是重要的。”洛玉离并未否认,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回,眸子里出现了一抹别有深意的味道。
“大哥,虽然你平日里性子冷冰冰的,但是身上特别暖和。”
“冷吗?”男人身子动了动,把她的双腿夹在腿间,那迷离的眸子在漆黑的屋子里格外的魅惑。
“有你陪着,倒是不冷。”
“今晚我陪着你,且安心睡吧。”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就像幼时对待她那般。
轻轻答应了他一声儿,冰儿却把身子又贴近了一些,心中有些郁闷,为何自己每次都被他像鸡蛋一样剥光光?为何每次他都会穿着两件衣服,哪怕是上次与他试着初尝云雨,他也是穿戴得整齐的,自己却是褪了裤子,想着想着,她唏嘘着叹了一声。
“好端端的,叹息什么?”洛玉离低声问道。
“大哥,咸阳城内挣钱不容易。”冰儿又是一叹。
“为何?”洛玉离低低问道。
于是,她将白天自己在咸阳城寻找铺子的事儿告诉了他。当然,她嘴里说的不是完整版的,只是告诉洛玉离自己把一个萧家男人给收拾了,却没有告诉他自己与陈千浔在禁地入口待了一夜,不知为何她不想说到这个事情,她刚刚说完,就觉得身侧的男人身体绷紧了,周身都感觉到一股冷气直扑而来,却不知究竟哪根弦不对了。
“冰儿,萧家的男人还是离远一些的好。”他冷冷说道。
“大哥似乎不喜欢萧家?”冰儿若有所思地道。
“自然,你也要小心。”洛玉离冷冰冰地道。
“对了,三师兄也姓萧,不知道他和萧家是什么关系?难道我也离他远一些?”
“萧琅,他是例外。”在这一瞬间,洛玉离似乎面容又恢复如常。
“大哥对萧琅似乎非常赞赏,不过可惜我喜欢的男人却是大哥。”冰儿幽幽一笑,她伸手在他身侧摸了摸。
“大哥,你的剑平日究竟藏在哪里?今日怎又不见了?”她记得上次那柄长剑,分明在他腰上绕着,不由诧异地问道。
真是让人心烦意乱的丫头,他目光直直地盯在她脸上,忽然间抬起身子用力顶了顶她,那里已经高高在上,而他如雪般的清丽眸子里居然已经闪动火光,抿着嘴唇道:“既然你想知道,今儿似乎应该可以用你试剑了。”
危险,她身子一僵,立刻感受到了一种危机。
虽然迟早都要挨上一刀,可是她这几日跑了很多路,浑身上下骨头架子仿佛都快散架了,倘若真的被他逼得折腾一番,如此这般,她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顶着太阳爬起来?
“呀!时辰已经不早了,大哥还是早点儿安寝休息的好!”
面容似乎是一脸懵懂的模样,冰儿脸上却仿佛烟霞氤氲,又仿佛涂抹了一层艳丽旖旎的胭脂。此时此刻,隔着一件薄薄的衣料,她怎会感觉不到对方的剑气勃发,剑意袭来。他没有给她半点儿故意撒娇的时间,一把就抓了过来,但见男子冷冽的清眸仿佛燃起了火焰,身体越来越火热,如一团火焰般让她整个人开始沸腾!洛玉离由冰变火,这感觉实在是可怕。
冰儿咬唇蹙眉,侧着头好奇地道:“大哥,你说过你的剑是名剑,我一直不明白名剑和凶器的区别,我看分明就是凶器,实在太过霸道了。”她意有所指,洛玉离立刻轻轻伸手让她摸了摸,也别有用意,淡淡道:“名剑是君子所用,江湖中传闻,每一柄剑在选鞘的时候都是非常困难的,你若不试试,如何契合?”
冰儿露出古怪而又纠结的表情道:“哥,你又欺负人。”
“嗯,是在欺负你。”语落,他半眯着那双清丽的眸子,十指紧扣着她的身躯,那唇深深亲吻她的嘴唇,那力道几乎要揉进她的骨子里。
这一吻仿佛经历了地老天荒,直到对方风暴雨般的纠缠渐渐有了松懈。他的手在她雪白的颈部轻轻摩挲,冰儿完全沉浸在其中,已经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两人在一起经历了多长的时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