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身立命,而通过卑鄙无耻手腕得到的一切,就注定要失败,就注定会失去。”
“我失去了什么?”萧白凤不甘心地说道。
“你失去了玉倾舞,你也失去了陈家的背景,你损人不利己,你真是活该倒霉。”容跖目光鄙夷地说道。
“不错,玉倾舞我是得不到,但是你也得不到。”萧白凤冷冷地不甘示弱地道。
“玉 倾舞丰神绝世,才艺无双,当年不知多少男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不乏你和我,为了这样地女人,想必还有不少英雄豪杰甘愿为她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说实话如果是别的男人我还可以争一争,不过萧琅这个男人实在太强悍了,你和我都不是对手。”容跖嘴角含笑着望向萧白凤,神情慵懒地微笑着。
“……”萧白凤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是的,不但是你们容大公子这个觉着,就是我也觉着毫无希望可言。”陈千浔插了一语,他竟然看起来目光似乎带着几分憔悴,红色月光下侧脸如雕如塑,又如玉般透明。
“不过你毕竟没有我们两个失去的多,你很幸运。”容跖早已留意到了他的面色,笑着看了看陈千浔。
“但失去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论多少。”陈千浔眉宇之间含着忧思。
“我说你们几个,其实,得到与失去不过是心理作用,若是放下了,释怀了,也就无所谓失去与得到。所以是你们一直放不下罢了!”楚昊天回眸看着他们,慢慢地说道,“一个女人若是死了,反而难以忘记她,但是现在知道她还活着,大概也就容易释怀了。”
这番话大概说在了几个男子的心里,三个人通通缄默不言。
楚昊天擅长占卜之术,而他的心思也非常细腻。
几个人在禁地内行走着,这些日子始终是红色的月光,始终不见天日。
于是乎,在这禁地当中,没有白天,亦没有黑夜。
永远都是这样,时间仿佛无止境地静止着,不论何时都分不清时段。
冰儿跟在萧琅身后,看着周围的景色,忽然出声道:“你们觉不觉得,我们走了很久,周围一点都没变?”
其他男子且都是皱了皱眉,看着四周。觉着的确如此,不过他们走的方向却是来时的方向。
楚昊天凝着眸子,慢慢说道:“周围的变化很微小,毕竟几十里路看上去都是一个模样,几乎不能辨认。不过我觉着还是有些不同。”说着他在四周看了看,神色非常认真地道:“你们觉着这路是不是对的?方向又如何?我们应该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对不对?”
几个男子听闻此言,均是脸色一变。
陈千浔忍不住道:“我从天相上也看不出任何异同。”
萧 琅目光隔着极远的距离凝视着周围的一切,沉默片刻后说道:“这次我们进入秦国禁地内,天地灵气和禁地瘴气遮天蔽日,而且阵法一重又套着一重,所以外面的阳 光根本无法进来,不过,我们现在看到的月色或许并不是真正的月色,而是天空中灵气和瘴气交织成的颜色,这种气息对身子并不好。”
瘴 气乃是污秽之气,而灵气则是清澈之气,两者混杂在一起却是毒药般的存在,甚至可以侵蚀法宝和肉身,所以是玄术师最大的克星,不但让法宝失去灵力,甚至使玄 术师走火入魔,令风水差到极致,可令人心中生起烦闷的气息,所谓得两者混合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破坏玄术师的一切本领,乃至他们的性命。
所以世上的玄术师们,无不避之如猛虎。
容跖闻言大吃一惊,问道:“萧三先生,难道我们现在看到的还是幻境不成?”
毕竟,众人的视线所及之处,景物几乎无异,他们刚才到底从哪里来的,竟是完全分不清了。
“不是幻境。”萧琅慢慢回答。
几人站了一会儿,陈千浔又问道:“萧三先生,你看这里有复杂的迷阵吗?”
萧琅平静看着远方阴暗角落,淡淡道:“没有,此地已经没有复杂的上古阵法了,我本以为应该出了危险的地带,不过眼前的一切依然非常诡异,暗藏危机。”
“什么?”楚昊天与陈千浔心中完全不敢相信。
他 们一路上看到的都是相似的场景,这在现实中绝不可能,但是萧琅的话语却打破了这个可能,他们现在所看到的迷惑人的荒野禁地,这些居然不是迷阵所致。此处禁 地仿佛无边无际,分不清方向,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出口,天空诡异的红色覆盖着周围一切,仿佛上苍冥冥中凝视着芸芸苍生。
“那萧三先生觉得可能是什么?”青玉问道。
“在 下也不是十分清楚。”萧琅目光略带迷惘之色,如同画出的眉眼间仿佛镀上了一层寒霜,喃喃道:“此地很奇怪,虽然在下对阵法所知广博,按理说眼前已不符合布 阵之道,既然我们看到的与阵法无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