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去买二十个回来。”
“聂大人只是个七品官,若是婢仆成群,会招人弹劾的。”阮梨容淡淡道,看向地上满满的一大木桶水,忍不住道:“只是给聂大哥擦身体,用不着这么多水的。”
“哦,是多了。”陶羽衣挠了挠头,叫道:“那干脆咱们给大木头洗身体吧,全身洗比擦身舒服,反正水都抬来了。”
给聂远臻全身洗浴?阮梨容有些意外,抬头看陶羽衣,身段玲珑,艳肌粉骨,很美的一个人儿。
是女人错不了,怎么行事说话跟男人一样粗心?
压下疑问与不解,阮梨容问道:“你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
这是含蓄地让陶羽衣走,她要给聂远臻擦身体,陶羽衣一个姑娘家,站在一边不便。
“不休息,我帮你。”陶羽衣抓过床边衣搭上的布巾,浸到热水拧了递给阮梨容。
轻轻地给聂远臻擦脸,擦脖子,要擦身体了,阮梨容拉着聂远臻领口的手微微颤动,阵阵温热隔着衣裳袭上阮梨容指尖,阮梨容被火灼了一般,身体一抖,衣领从指尖滑落。
她没有发现,聂远臻裤裆部位一物撑起,越来越粗.大越来越高,鼓囊囊的一个大帐篷。
“哎呀,你快点。”陶羽衣在阮梨容背后大声嚷嚷。
阮梨容再次伸手摸向聂远臻的衣领,轻薄的衣料似乎重逾千钧,明明想着,已应下要与聂远臻成亲了,迟早……迟早会有亲密接触的,却还是没法动作麻利地把聂远臻外衫里衣脱掉。
不行,还是找个人来给聂远臻擦身体吧。没有小厮,找个手脚妥当些的差役也可以。
只是擦身体,其他的喂饮食一事,她自己做着不假手别人便是。
阮梨容脸孔微红,对陶羽衣道:“你看着聂大哥,我出去一下。”
“还出去做什么?快点擦啊。”陶羽衣在阮梨容背后叫道,阮梨容没有回头径自走出房门,陶羽衣看看聂远臻,看看水桶,捋起袖子,自言自语道:“我来给大木头擦也可以,用不着等你来。”
房间外阳光灿烂,晃得人头晕眼花。阮梨容双手抱头,无力地轻叹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修七说,聂远臻听到自己来了,脉息强了不少,求生的欲念更强,非常时期,自己又是聂远臻的未婚妻,再找人来给聂远臻擦身,只怕会使聂远臻失了求生欲.望。
阮梨容转身回房,不提防陶羽衣冲了出来,两人撞到一处,齐齐跌倒地上。
骑了一夜的马急赶回来的,阮梨容周身骨头被捣敲过似的难受,这一跌,疼得额头冒汗脸色青白。
陶羽衣的脸色比她还白,捉住阮梨容的手语无伦次道:“梨容,怎么办,我把大木头的棍子弄坏了。”
“什么棍子?”阮梨容听得糊涂。
“我只是轻轻摸了一下。”陶羽衣哭了起来,“你刚才走时,我看到大木头小腹下有一根大棍子,我想这就是青楼的姐儿说的男儿的那物,我就伸手摸了一下,那个棍子却一下子就小了。”
自己刚走时聂远臻腿间竖了棍子,陶羽衣摸了一下,棍子就小了。阮梨容头晕得更厉害,心中模模糊糊有了明白原委。
“不碍事的。”阮梨容道,挣扎着要站起来,周身骨头却散了架般,疼得站不起来。
“真不碍事?”陶羽衣抽鼻子,泪水还没停。
“不碍事,对了,方才那事,不要和别人说。”
“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说?”陶羽衣不解地瞪大眼。
这怎么说得清,阮梨容臊得慌,道:“回去问你娘吧。”
“我爹娘在我三岁时就死了。”陶羽衣掉泪,梨花着雨。
这姑娘一时风一时雨,阮梨容有些吃不消,道:“男女授受不清,男人那物,女人不能看,更不说摸了。”
“可是,我去问过青楼的姐儿,她们教我……”陶羽衣一一数了起来,阮梨容听得要晕倒。
那些青楼的姐儿,教的都是勾引男人的招数,什么袒胸露乳,用嘴用手取悦男人,连给男人棍棒弄自己那后面的招数都教了,可谓是倾囊传授毫无保留。
只是,却没有教陶羽衣最重要的一点,这些招数,只能用在自己夫君身上,还有,除了自己夫君,别的男人的身体,是不能碰不能看的。
“她们懂得真多,可惜我哥不给我经常去。”陶羽衣讲完,有些悲伤地道:“我越大,我哥越不疼我了,经常训我。”
一个女孩子老往青楼跑,她哥不训她才是不疼她。
“你说大木头的棍子一会小一会大是不碍事的,真的吗?”
“真的。”阮梨容红着脸点头,虽然聂远臻晕迷着,可这么与陶羽衣讨论他那物,也让人羞得慌。
“隔着裤子,大木头那棍子还烫手着,又热又硬。”陶羽衣转动着自己的手,定定看着,似乎那只手里,还攥着聂远臻的棍棒。
阮梨容脸热得要着火,想喝止,嘴唇蠕动说不出话。
“梨容,我听青楼的姐儿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