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拢成粗壮的一把,拔开叶马氏自摸的手指,扒开花瓣忽一下顶了进去。
银箸子冰凉坚.硬,直直捅进叶马氏入生门里去,叶马氏哎哟一声,不止不嫌粗鲁,反觉这般实实顶用,花心一吸一绞,水如倾盆雨下。
沈千山看着那花心翻出缩合,不消片刻又y了起来,把叶马氏按倒地上,手里银箸子往里送至尽头,胯.间一物强硬加插.进去。叶马氏给两样物事一齐cao弄,只觉得火.热.坚y比往常加倍不同,下面塞得满满当当,快活得哼哼唧唧,双手狂抓乱舞。沈千山给她激得勇猛无比,疾风骤雨连连狂cu。一双手千揉万摸,弄得叶马氏心肝亲亲好姐夫高声l叫不停。
银箸子立了功,沈千山把眼睛盯到其他物事上。
银盘派不上用场,沈千山把银碗抓过两只,倒扣上叶马氏高.耸的奶.子旋转起来。
ru头给弄陷进去,与碗底磨擦激烈,冰凉的银质与肌肤相触大不相同,叶马氏水流大发,沈千山那物再次泄了,箸子的抽顶却没停,叶马氏连叫了数声,尽兴晕死过去。
沈千山掏出那把银箸子,yin水湿答答淌下,晶亮透明。沈千山骂了声d货,心中却爱之不过,拿过桌子上两把银匙,匙柄紧贴,作了鼓圆形柱状,合拢着顶.进叶马氏湿淋淋的花.心,叶马氏半昏半醒,只觉身下一胀,冰凉的东西捅.进了体.内,急忙配合着张盍了一下,将东西含住,软软地收.缩。
沈千山先缓缓勾.弄随意翻.搅,弄得那处汁.水横流。叶马氏有些受不住,挺了挺腰哀求道:“别弄了……姐夫……”
“你这里可不让我停呢!”沈千山yin笑了一声,快速旋了旋银匙,突又往里插,粗勺的一头连着几根手指一齐送了进去,叶马氏闷哼了一声,内.里嫩.肉柔柔缠上来,不住吸.咬,面上一片酡红,声气儿又l了起来。
沈千山怪叹了一声,揶揄道:“竟是什么都能让你发.浪,再换一样。”把银匙抽出,这次塞进去的,却是壁架上的一个檀香木花瓶。
那花瓶口小肚大,进的只是瓶口,其粗如手腕,瓶身雕了花纹图案,凹凸不平,沈千山手指按住往里推,越到瓶肚处越大,叶马氏吃疼,蹙了眉呻.吟,沈千山见她浪得没个样也有吃不消的时刻,更不愿住手了,把叶马氏伸来要推拒的手抄抓住扣到她头顶,把她两腿合拢磨挤那花瓶,口中道:“瞧,这么大个东西,你个l货也吃下了。”
叶马氏挤不开花瓶,瓶身的花纹磨擦着细嫩的肉壁,疼极乐极,面上红霞更深,不需沈千山再作弄,双腿蜷曲,把花瓶深深紧紧夹住,战栗着,仰起脖颈又浪.叫起来:“姐夫……我不成了……你弄.弄……”
“竟然不怕疼怎么着都能爽!”沈千山啧啧摇头取笑,偏把瓶子拔.出来,叶马氏哀号了一声,撒泼儿叫道:“不让它进来,你那个得快y起来!”
沈千山这忽儿是硬了,扒拉下裤.子正想着弄进去,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很快近了,还夹杂着说话声,是叶薇薇和沈丽妍的声音。
沈千山尚还自如些,叶马氏却全身僵住,两人都只是褪.了裤子,要提裤子也容易,只是,她的发髻散乱,要梳理来不及了。
“你快迎出去,喝令她们走开不要进来。”
“不成,那不此地无银吗?”
沈千山抓过叶马氏裙裾,把地上搞出来的水淋淋的湿渍揩拭干净,紧接着拉起脸色惨白的叶马氏,猛地往膳桌下面钻。
楠木圆膳桌很宽大,边上垂着捻金银丝线缎绒帷边,只要不掀起垂帷,看不到里面躲着人的。叶马氏捂住胸脯松了口气。
“这些丫头婆子得教训教训了,一眨眼就溜得精.光,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沈丽妍的声音。
“表姐,怎么有个怪味?”叶薇薇叫道。
叶马氏捂着胸口的手变成紧抓,微微有些发抖。
沈千山却咚一下心跳加速,空气里的怪味,自然是他那物she出来的yin液的味道。
这要换了沈马氏过来,立时觉察。想到外面两个年轻的姑娘没有经验不懂,沈千山有些兴奋,他这几日被叶马氏调理得变身yin棍了。
“许是刚才关着门吧,开开窗就好了。”
“表姐,吃吧。”
“肚子还饿着,可是一点也不想吃。”沈丽妍拿起箸子又砸下。
砰地一声响,叶马氏跳了一下,不只是被巨响吓着,沈千山坐在地上,把她拉骑到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她下面,整个吞.吃了沈千山的热.棍。
外面两人的女儿在说话,叶马氏紧抓着沈千山的肩膀不停收.缩,这个反应弄得沈千山在她身体里面的一物更加滚.烫坚y,侵入到一个从未探访过的角落里去。
叶马氏控制不住,短促地“啊”了一声,又吓得塞了手指堵住自己。
“我好像听到有人叫。”叶薇薇道。
“哪来的人声。”沈丽妍嗤笑,砸了箸子砸饭碗。
“表姐,你不要生气了,以你的美貌,即使不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