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就请他们晚点再来找她。
身旁的男人却不能像她一样安稳,被吵得没办法,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去看是谁突兀造访。
没过一会他回来,又钻回被中坐着,揉揉赵水无的头。
“是谁?”她枕到白璟川的大腿上,晨勃的男人正兴奋得高耸,她隔着底裤用唇瓣轻触那里,听到他无法按捺的粗声。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你猜?”
“不知道。”赵水无半梦半醒地,察觉到他把ròu_bàng拿出来,伸出舌头沿着侧面舔动。
白璟川不满足她这样,将guī_tóu抵住她的唇,让她整个吃进去。她胡乱吸含,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想让他快些交代完事。
胯间的脑袋正在前后摆动,湿润的唇舌包裹下身,他仍旧说出那个极其煞风景的名字:“夏彰。”
果然,她的动作停下,把ròu_bàng吐出去,抬头看他:“夏彰?”
“对。”
赵水无没了取悦他的心情,在被子中拱两下,钻出来,与他面对面坐直:“他刚才看到你了?”
“当然,我们还说话了,他以为他敲错门,我说你还在睡。”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下身套弄,这她倒是不拒绝,“你这个表情干什么,我们在他和何露面前不一直都有暧昧关系吗,还是你自己演出来的。他来找你干什么?”
她这时候哪有心思编理由:“跟你没关系。”
“是吗。”他没追问,专心感受她手心的触感,“对了,你明天加班吗?”
“正常应该是不加,怎么了?”一滩白灼pēn_shè出来,赵水无抽走床头纸巾擦手,奇怪地问。
白璟川对此并没做回答,闭眼缓神。
她便并没把此放在心上。
一整日的辛苦工作之后,赵水无和往常一样,坐地铁回家,电梯上楼,找出钥匙开启门锁。
刚要推门,身后一阵来势汹汹的高跟鞋踢踏,她未回头看——头皮忽地一阵拉扯刺痛,整个人被拽得仰倒在地!
挎包里的东西从敞口散落,赵水无没来得及关心唇釉瓶有没有破,疯婆子样的女人饿虎扑羊地上来,拽住她的衣领撕扯。
“诶——诶诶——”赵水无赶忙阻挡,躲闪开对方往脸上伸的指甲,稍被碰到,极有可能就是一条细长血痕,“你干什么!认错人了吧!”
“老娘打的就是你!”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赵水无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尖锐的声音震得整个楼道都在晃,灌入耳中,能激起人瞬间的失聪,“贱人!不要脸的婊子!勾引别人男人的sāo_huò!我要弄死你——”
下家
白璟川从没想到女人发起疯来能有这么恐怖的战斗力,更没想到赵水无的战斗力在女人中更是佼佼者。
他未来得及上前拉开纠缠的二人,她已经反制住对方,翻身把她骑住,任凭对方如何扭摆都无法挣脱。她抄起半空的包砸向对方的脸,用力之狠,每下都是闷声,“什么疯婆子,敢打你姑奶奶,走出街区问问,老娘当年打趴一条街的时候你还在家里研究怎么涂指甲油呢!还打,打!嘶——居然咬我?”
眼见需要被帮助的人身份颠倒,白璟川比刚才更迅速地扑上来夺下包,再这么下去,可真要把对方毁容。
“我才喇俩月的双眼皮儿——”被打的女人得以脱身,哭哭啼啼地捧住脸,躲到白璟川身后。
赵水无扶着墙站起来,还好她今天穿的是裤子,否则还不易施展。她整理歪扭的衣服,扣子崩掉两颗,剩下的也仅由几根线挂着,晃来晃去。
她指白璟川,“你最好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要什么解释!这是我看上的人,你跑来横插一脚算什么事儿,贱婢!”尖声细语的女人还躲在后面叫嚷。
赵水无飞过去一个能杀人的眼刀,“跟你说话了?!”
对方打个寒噤,闭嘴。
“好了好了,我先送你回去。”白璟川充当起和事佬,对身后的人说完,再知会赵水无,“这件事我回来再向你解释。”
疯女人不甘心地狠狠瞪赵水无,眼妆因为泪花已有晕开。她还想再放话,赵水无捡起地上的充电宝,侧身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