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璟川才进去大半,也不叫她放松,此时的任何语言指令都不会有效果。他捏红她的腿根肌肤,用拇指扯开死死咬住ròu_bàng的花口,势不可挡的挺身紧跟其后,没入满是ài_yè的花穴之中。
浴缸的水越积越多,淹过他们的小腿肚,他的手擦满泡沫,在她的身体上胡乱擦抹。碰到胸前柔软之地,推高、挤压、揉捏,然后再也挪不开。哪怕如此,嫣红的凸点仍能从丰富泡沫中探出,在撞击下跳跃着诱人的颜色。他取下花洒,把周遭冲刷干净,又咬下去。
“啊……”她夹紧了双腿,留住正在撤出的ròu_bàng,提臀迎上他转回头的进入。
水在摇晃中从边界溢出去,赵水无招架不住强烈的chōu_chā,手背按到开关处,倒正好将其关闭。浴室里氤氲着叫人难以呼吸的水蒸气,呻吟在胶着空气中都显得凝滞,只能在耳边停驻。
她一点点被推向极乐之巅,正如他一点点沉沦在yù_wàng之底。
又是一记猝不及防的撞击,正中赵水无的敏感之处,澎湃的ài_yè顷刻浇向他。
动心(h)
动心(h)
仅仅一次的极致如何足够,白璟川不等这次高潮落下帷幕,又接着再猛力的连番捣弄,榨得她无力招架。
她一点点滑下去,躲入水中。他没有阻止,直至看见水位没过她的鼻尖,冒出咕噜咕噜几个水泡。她勾着他的脖子,一如她缠着他的腰胯,在水下对他放肆又挑衅地抿唇笑。
他可能看见了塞壬。
白璟川在肺腔中攒足空气,钻下去。
他的背脊在顶撞动作间时不时冒出,如同汪洋中拔地而起的山脊,她探出的脚尖是海豚,而水下则在不断翻滚暗潮。窒息的吻使得他们更加缠绵,相互渡气,与碾轧。粗长的巨物探寻着水中巢穴,摸索到那诱人的吸咬便大胆闯入,挤着里面粘腻的水液探寻,向最深处探访。
四周软肉说不出是邀请还是阻止,纷纷向ròu_bàng贴过来。
他好似抵达洞穴终点,两人却同时耗光氧气,从水中冒出头。下半身的挺弄依然在继续,他们的脸上布满水珠,即使粗重地喘气,也仍未停下唇舌的交缠。
赵水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知收敛,夹紧他,催促:“用力……”
他依言照做,听见她似悲似喜的哼鸣,抬高两条快要滑落的腿,加大马力地chōu_chā,在找到极乐的尽头后,毫无保留地灌入。
她绷紧全身向后跌落,与他一同重新坠入水中,被彻底淹没。
酣畅的性事后,赵水无和白璟川同裹着一条宽大浴巾,在床上缠作一团,任凭发梢滴落的水珠打湿被枕。
她从床头抽屉里找出烟盒递向身后,他右手接过,左手仍在她分开的腿中央摸揉。肌肤上的水早已擦干,唯独那处依旧潮湿得不成样子。
白璟川发现这竟是他惯常抽的牌子:“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偶尔更换口味……”她的气息在撩拨下不曾平稳,按住他的手指向里面探索,另一边举起打火机点燃烟头。
赵水无脸上满足的表情,和他呼出第一口烟时几乎相同。
窗户半开,驱散熏人的气味。
他看见她的耳垂上仍挂着晚宴的首饰,叼住烟嘴帮她摘下,扔到床头柜和打火机紧挨着,同时注意到那并不是个劣质的塑料壳子,手下在yīn_dì上轻轻一按:“打火机也换了?”
赵水无小腹猛收,缓过神后才回答:“用过你的以后终于发现品质差距,所以自己也买了一个,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说着,拿烟的手伸进浴巾里,在她的胸蕊旁打起圈来。
她看见眼旁的火光星星,两指掐住中段,手腕翻转夺过来,轻吸一口,在他脸上吐纳出浓雾。散去之后,才是他无可奈何的脸。想抽就抽,抢他的做什么?
赵水无得意地笑,把烟塞回他嘴里,身子微动,顺着床边滑下去。
白璟川低头想看她的意图,就见她扶起方才一直顶在背后的凶器,先用舌尖从下到上画了一条线,然后再埋首全部含进嘴里。
满室烟气顺着窗户的缝隙飘到外面,隐隐约约夹杂在里面的,还有男人的低呼。
闹钟吵醒梦中两人,赵水无胸前横过一只胳膊,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