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所当然地认为,易臻应该喜欢你,远离我。但这个世界、乃至人生,都是守恒的,希望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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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陆清漪分道扬镳后,夏琋提着包,不太想马上回家,在街头流连了很久。
日头暴晒,她找了家星爸爸纳凉,顺便静心思考判断一下陆清漪和她说过的那些话。
陡然间,她也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现状,就是除了对易臻的身体和生殖器了如指掌,她似乎对他一无所知。
比起爱侣,他们确实更像固定床伴。
而且她和他才认识三个多月,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
半晌,毫无头绪,夏琋拨通了俞悦的电话,一五一十和她讲了这件事。
她心乱如麻,说得极快,一气呵成,而后加上自己的观点:“你不觉得有些生气不解吗?听他前女友说话,一股传销组织洗脑的味儿,搞得我真有种被小三的感觉,易臻是那种人?一对男女长期不联系,不就是默认分手了吗?现在来跟我诉苦是几个意思?还装什么大度正室,莫名其妙。”
“你等会,我理理。”俞悦示意她停下那些喋喋不休。
几十秒后,俞悦弄清前后因果,问她:“也就是说,这个前女友给易臻发消息,被你截胡了,然后你瞒着他去见她?”
“你他妈怎么还在纠结开头啊?”
“夏琋,你真的很奇怪。”俞悦的声音忽然冷了下去。
“怎么?”
“你为什么要去见她?”
“很怪吗,我不去见她,难道让易臻去见她?”
好友愈发讥嘲:“你不觉得讽刺吗?”
“怎么就讽刺了?”
“才过去不到两个月,你就忘了么,网络上全是你负面消息数以万计的人骂你的时候,易臻第一时间无条件相信你,帮你,你现在这样是干嘛啊,难道不讽刺吗,”俞悦无奈呵气:“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外国前女友,值得大动干戈?这种人难道不应该无视吗?你后面的内容,你们怎么见面的,聊了什么,是真是假,我听都不想听,你居然还能跟她逼逼那么久,她把结婚证甩你脸上来了啊,至于搞得自己都摇摆不定?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自鸣得意,不过看结果,你并不得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夏琋一时语塞,竟吐不出一个字。
许久,她轻轻回道:“那我应该相信自己,相信易臻,对吗?”
“对啊,还要我教啊!”俞悦的语气,都快冲出耳麦给她迎头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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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稍定,夏琋愉快地在旁边商场逛了一下午,还给自己怒刷了一只爱马仕的新包。
路过fendi的时候,她还是会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位陆老婊,她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不是一般的角色。
罢了。
俞悦说的才对。
易臻就是她男人,也只能是她男人。
傍晚,夏琋回到502,易臻已经下班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概如常。
夏琋换好拖鞋,故意太空步滑到他身边,两手一伸,就娇滴滴搂住他,汇报今日行程:“老驴,我今天在外面浪了一天,还买了一只新包。”
她把那只亮出来,嘚瑟:“包治百病,好看吗?配我吗?”
易臻抬眼,如往常一般,淡然评价:“还行。”
“切,敷衍。”夏琋仰靠回沙发像小孩一般抱在怀里,用腮帮子亲昵地蹭来蹭去:“好喜欢,就是好喜欢。”
易臻没搭理她,专心看荧幕。
他明明和以往一样,每天都是这个态度,可夏琋就是没缘由地感觉到异样。
电视里,在播放勇士和湖人的赛事,球鞋与地板摩擦的声响,连续不断,被客厅的环绕音响扩大,吵人至极。
好像蹭在她心口上,夏琋有点烦躁,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
她把新包搁置一旁,拿出自己手机,开软件,调歌听。
翻了一圈,她故意选了一首陈奕迅的《十年》,开始播放。
e的嗓音缓缓流出,跟着哼上两句,夏琋瞄了眼易臻,见后者面无波澜,她又把手机音量加大了三格。
易臻终于有了反应,他瞥夏琋:“听歌声音小点。”
“哦。”夏琋应下,又上调了两格。
易臻睫毛颤了颤,有些无言。
夏琋凑过去:“老驴,你听这首歌的时候是不是很有感悟?”
“什么感悟?”
“会不会想起什么你ex什么的呀,”夏琋笑眯眯,故作随口一提:“你不是说你们谈了九年嘛。”
易臻看她:“我说过,我不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