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区区绛元,生性刚烈,专横暴戾,逸景也不过是将其标记,心中有愧罢了,哪里有兴主愿意同这样的绛元朝夕相对?下官自有一法,可令两人分道扬镳。”
甘标并无任何情绪地看他一眼,说道:“本官知晓你因为小妹之事怪罪李长铭勾引洛江红,可比起一个小小的七营长,顾小舞与甘仪才是心腹大患,你莫要因为一时意气舍本逐末。”
“大人说得哪里话,李长铭同顾小舞乃是一丘之貉,若是可令七营长罢官免职,再攻以心计,逸景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理会朝堂风云?顾小舞岂不是孤掌难鸣?”
甘标思量其中,也并非全无道理,便随口问道:“你有办法?”
“大人府中,不是有一个绛元,曾经同逸景有过yī_yè_qíng谊?”
“你说小鱼?”甘标仿佛听了个天方夜谭,“他早已……”
“若非已经被大人标记,逸景必定不会见他,正是被标记的绛元,才让逸景可得安心,况且小鱼已然离不开大人,逸景也不能碰他如何,于大人而言更无任何损害。”
逸景拟好奏折,恰好逢长铭前往兵部商议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