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告知他们前来迎接”,行晟接过车夫递来的行李,“你或许需要多休息些时候再召集各位营长。”
“不休息了”,逸景呼出一口白雾,转身就要去抢自己的行李,“长铭在哪里,我去寻他。”
行晟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他在曦城。”
“我去牵马。”
“你不管军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吗?”行晟从心底为自己感到尴尬。
“不是还有你吗?”逸景不以为意,“左右你代理军长事务也这么些日子了,若无急事,待我回来再行安排。”
行晟恨不得以头抢地,只好继续阻拦道:“你至少带上大军长的官凭印信才是。”
逸景似乎终于想起还有这两样东西,旋即对行晟伸手:“拿来。”
“我放在你卧房中。”
“你真是……”逸景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将行李随手塞给行晟,转身就往自己住处奔去,想来是打算快些拿到自己的官凭印信,快些上路接人。
行晟遥望逸景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暗自咂舌:“看来旧伤并无大碍。”
逸景脚步匆忙地穿过庭院,最后到了卧房,甫一开门便看到圆桌上摆放的官凭印信,暗想行晟何以如此大意,将